说着话风突然一转,脸上的笑容也烟消云散,口吻亦变得严厉起来:“贤侄可知做了官,又是五城兵马司这样紧要的职位,一个不甚便会祸及家人,如今你府上的姐儿在宫里正是紧要的时候,若因你误了大事,莫说是你便是老夫也担当不起!”
贾琅与王子腾目光对视,凛然道:“琅虽未做过官,也知道和光同尘的道理,别人如何我依着样便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断不会坏了谁的大事?”
王子腾道:“你说的头头是道,看似有理,可为官一道又岂是这么简单的!你且说说你对官这个字怎么看?”
贾琅答道:“官者、管也。周礼云:代天子牧也,行赏罚之事。”
王子腾又问:“如何管?如何牧?”
贾琅答:“明规当守,暗规勿废,君子无为,小人或成焉。”
话一出口,贾琅就后悔了,一个不慎怎么把张居正的驭人经给背了出来!这不符合自己韬光养晦,猥琐发育的原则。
张居正千古名相,他为官一生总经出来的驭人经于王子腾这样的为官的来说,是何等的振聋发聩。
尼玛!看来是藏不住了!
不过也好,叫王子腾高看自己一眼,也有助于自己将来更好的攫取宁荣二府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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