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曾任经营节度使,现任九省统制。
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裔,王夫人、薛姨妈之兄,王熙凤的叔叔。
其人表面上是四王八公一系的实权派人物,实则是贾家推出来的代言人。
王子腾能一路高升,要得易于贾家后继后人,万般无奈才把整治资源堆到他身上。
原著铁槛庙凤姐弄权那会,凤姐为了三千两银子帮人退婚,事情涉及到一个四品的守备武官,王熙凤只是拿了贾琏的帖子叫人递话给长安节度使云光,一方节度大员便忙不迭的替王熙凤把事儿摆平。
原著中,倪二与贾芸的舅舅卜世仁在街上打架,被路过的五城兵马司拿了个正着,倪二的妻子去求贾芸,贾芸找了贾兰,贾兰只是写了个条子,五城兵马司便乖乖的放入。
又有白眼狼贾雨村。
他中了进士初入官场,迟才傲物,自己贪污也就罢了,还看不起别人贪污,被人弹劾,丢了官职。
后经林如海引荐,巴结上贾政。
贾政只是稍加运作,就给他谋了个应天府知府的要职,之后更是一路高升到兵部尚书的高位。
再又贾府的下人赖尚荣,本是奴籍,得荣府恩典放了他的奴籍,他家先是拿钱给他捐了虚职,之后求到贾府,在贾府的运作下得了个实职县令的官儿。
贾家能量可见一般。
开国勋贵四王八公十二候,隐隐以荣宁二公为首。
当初以荣宁二公的功勋,本该封王,初代荣国公、宁国公担心一门二王太过招摇,上奏自请降爵。即便是公爵,可一门两公是何等的荣耀。
贾家又是以军功起家,门生故旧不知凡几。根深蒂固,关系网庞大,但凡子弟中有个能作为的,岂会在坏事之后,落得个众勋贵都袖手旁观的下场。
自古人情讲究个你来我往,人家冒着风险搭救,你家却无一个立得住的,那勋贵人家又都担着一家子的富贵生死,岂会干这样的啥事!
贾琅上辈子读红楼梦时,很是为贾家惋惜,他如今成了贾家人,虽是旁支,也有心将贾家祖辈积下的资源拢到自己手中。
……
却说贾琅与王熙凤进了王子腾府邸,被下人引着到了王子腾的书房。
略微寒暄了一番,王熙凤向王子腾道:
“琅兄弟是个心里有筹划的,大老爷不知他如今做着香露买卖,每月的进项都赶上我们府里庄田一年的收入了,又打算在市西开铺子,天热了卖冰,若是做兵马司西城的指挥也能帮衬帮衬大老爷!”
见王熙凤如此,贾琅大感意外。
原以为她就算不从中作梗,也万不会替自己说什么好话。
如今瞧着,竟是真心为自己着想。
看来要走进女人的心,捷径真的是先走进身体。
王熙凤又说了几句,去找府上其他女眷说话了。
书房中只剩下贾琅和王子腾。
王子腾脸上挂着宽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亲切感。
贾琅知道上位者都是这般,想要从表情看出他的喜好来是不可能的。
“贤侄如今有了富贵,何不做个闲人,为何想着做官?若是虚职也就罢了,可这实职劳心费神不说,还要受人的冷枪暗箭!琅哥儿可曾听过官场如战场!”
王子腾语气中透着亲切,叫人听着似是长辈在关心晚辈。
贾琅却只他的考校已经开始。
只怕在王子腾的心里,自己想要做兵马司的西城指挥只是少年人的虚荣心作祟。
贾琅忙从椅子上起身,向王子腾施礼道:
“回大人的话,琅曾听人说大丈夫处世,若碌碌无为,就与朽木腐草一样!想我祖上宁荣二公何等显耀,琅虽不才,也想如宁荣二公那般,建立一番工业!”
“贤侄无需多礼,坐下说话!”王子腾招手示意贾琅坐下,开口道:“若立功业,琅哥儿何不从军?以你家在军中的关系,在边关待上两三年,一个昭武校尉总还是有的!”
贾琅回道:“不瞒大人,琅自幼体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怕受不得边关的风寒!”
“原来如此!”王子腾浅浅的品了一口香茗,又问:“贤侄可曾进学?”
王子腾说的进学,不是上学了没有的意思。
进学是指到官学里读书,须得有秀才的功名在身。
他这话看似无疑,实则大有机锋。
他焉能不知贾琅不是秀才,不过是借着这一问告诉贾琅,你连个秀才都不是,也敢想做兵马司的西城指挥?
贾琅不卑不亢,朗声回道:“不曾进学,只在族学里读了五六年,四书五经这些大书皮毛也未学到,只是识得几个字!”
王子腾放下茶盏,双目注视着贾琅,笑道:“也是,功名哪里是好求的!老夫亦对八股文章感到头疼!咱们这样的人家原也不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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