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文名字虽然叫学文,但为人却是不学无术,专好坑蒙拐骗,尤其是在牌桌上,当惯了老千,赢了不少昧心钱。
杜铁柱写下的这一万块借条,也是着了张学文的道,一万块钱在兜里还没捂热乎,转头又被张学文耍诈赢了去,却无故欠上了这么一笔阎王债。
杜铁柱死后,张学文想着这一万块总归是不义之财,便也没有当真去讨要,但今天弟弟张学武在柳玉娥这里吃了大亏,便正好拿着借条来找麻烦。
看到柳玉娥急得直跺脚的模样,张家两兄弟有说不出的畅快。
“玉娥妹子,你看仔细了,这是你家铁柱的笔迹没错吧?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小寡妇。”张学文得意洋洋地说。
“这……这……”柳玉娥心知欠债还钱的铁理,但急切之间,让她到哪里去凑这一万块钱呢?
“如果你拿不出钱,今天让我们几个兄弟松快一下也行呀!”张学文放肆笑道。
他身后的一群闲汉望向模样标致的柳玉娥,不约而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呸,你个死色鬼,做梦去吧!”柳玉娥气得柳眉倒竖。
张学文闻言顿时敛起笑意,凶相毕露道:“你今天要是还不上钱,可就别怪我张某人手段毒辣。”新小疙瘩
杜二毛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抓起张学文的衣领,作势就欲把他的脑袋往门框上撞去。
“烂酒鬼,老子找柳玉娥要钱,关你屁事,你动老子一下试试?”张学文仗着占理,态度异常蛮横。
柳玉娥出声道:“二毛,你别打人,既然是铁柱欠下的钱,人死帐不烂,我想办法还给他就是了。”
杜二毛看到张学文一副欠收拾的嘴脸就来气,但见柳玉娥出声,知她是不想背上赖账的恶名,便暂时按住了怒火,一把推开了张学文。
纵然杜二毛手下留情,但张学文依然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巨力,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心中起疑,这烂酒鬼怎么这么大劲?
柳玉娥对张学文说:“我手头一时没有这么多钱,你宽限我几天,我回娘家给你凑一凑。”
张学文本就是刻意寻衅,又岂会给柳玉娥宽限时间,断然拒绝道:“不行,这债必须今天清了,不然你陪我睡上几觉,咱俩成了一家人,就不分你我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柳玉娥羞得无地自容。
“张学文,你嘴巴放干净点。”
杜二毛从裤兜里掏出卖灵芝得来的一万块钱,沉声道:“你不就是要钱吗?我有。”
张学文今天来并不指望真能要到一万块钱,只是想借故找柳玉娥的麻烦,此刻见向来穷酸的杜二毛竟然掏出了厚厚一叠钞票,有些出乎意料。
“小子,你今天非要强出头是吧?”张学文瞪着杜二毛道。
杜二毛拨弄着手里的钞票,冷笑道:“把你兄弟打成猪头的人是我,你本来就该冲着我来才对。”
“既然有钱就好说,我可告诉你,少一分都不行。”张学文转念一想,能白得一万块钱也还不错,普通庄稼人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伸手便要去接钞票。
不料杜二毛突然将手一缩道:“钱可以还你,但不是这么还。”
张学文怒道:“你他妈耍老子呢,你要怎么还?”
杜二毛说:“自然是怎么借的就怎么还。”
张学文听得一脑门问号,没能明白杜二毛的意思。
“你在赌桌上出千耍诈,骗了柱子哥这一万块钱,赌桌上的事赌桌上了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杜二毛斜睨着张学文,露出挑衅的表情。
“你敢跟我赌?”张学文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杜二毛的嘴里说出来的。
整个杜家沟的人都知道,张学文赌术了得,为人又阴险狡诈,什么下三滥的招术都敢用,寻常赌徒都不敢招惹他。
也不知杜二毛哪来的胆子,竟敢向他叫板。
杜二毛说:“你说这一万块钱是柱子哥打麻将输给你的,那我们就打麻将,你赢了我还你两万,我赢了这债就一笔勾销。”
一提到赌钱,张学文顿时来了兴致,他号称“杜家沟赌圣”,横扫赌桌,多年未逢敌手,不料杜二毛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向自己发起挑战。
他自然没有怯战的道理,立即爽快地应下了赌约。
“二毛,张学文是出了名的老千,你怎么敢跟他打麻将?”柳玉娥十分担忧,她知道杜二毛不太会打牌,在牌桌上挑战张学文,无异于以卵击石。
杜二毛冲柳玉娥狡黠地眨眨眼,示意她放心。
赌约一定,一群人便往村口的麻将馆走去。
柳玉娥的心七上八下,杜二毛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听闻杜二毛与张学文定下了万元赌局,村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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