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箕斗女子夙红俯身傀儡的彪形大汉竟然挥手抽了南叶一记耳光!
“没你开口余地。”七头蚺巴掌挥过,呵斥南叶。
南叶真真被打懵了,脱口怒喝:“你...”
啪!
七头蚺又是一记耳光,彪形大汉抬手就打人,可眼睛都不去看南叶,他盯着相柳、答他之前所问:“你想让我杀哪个,我就杀哪个。你得说个准的。”
冰封至腰际,相柳一副特别不爽利的模样:“让你杀你就杀,爱哪个哪个,你想杀谁杀谁。我不说你就不杀了?那你来冰原做甚。”
啪!
这次南叶未开口,却又挨了一耳光,阿七生气了,开始没道理乱打人:“我来冰原杀人,但杀谁我不管。得你说杀谁我才会动手,九头蛇,你少再跟我胡搅蛮缠!”
“可是此地太冷,将你脑筋冻成了冰么?”相柳寸词不让:“此地是我相柳家园,我在我家爱怎样便怎样,地大天更大,没人求你更没人拦你,嫌我胡搅蛮缠?请走,请请请!”
“哎呀!狂妄蛇子,竟敢轰我走?”阿七大怒。挥手又是一啪。再打南叶。
南叶非弱者,阿七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下来,不是他不想躲,而是躲无可躲。根本避不开!有心发动身法撤让。有心动用法术反击。可是阿七赐下的耳光‘铺天盖地所向披靡’,稳稳将他笼罩,让他身形难动、法力更难动。
很古怪的法度。南叶的法力只对‘阿七’难以提起,攻向相柳却全无障碍......
小相柳面笼寒霜、眼现怒色,身形微微一晃明明已经冻封胸腹的坚冰陡然散碎开去,之后手微微一抖,竟直接将犹自催力猛攻的南叶之手甩开去,说甩掉就甩掉,简单得好像哄苍蝇。
相柳一双长长眼睛直视阿七:“你打他作甚,扇耳光,你是扇他还是扇我?你干脆直接来打我就是。如此刁蛮女子,我这北地冰原装下你!”
“笑话!”阿七动了真气,气到笑了一声,女子声音。
彪形大汉忽做女子怒笑,说不出的诡怪惊悚,但这女子声音绝非箕斗夙红声音,铜铃似的清脆但有些刺耳:“幽冥、人间、十一世界、八荒**无数地方我都去过,走到哪里都是一片好夸赞,从未听人说起过一个‘不’字,为何独独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刁蛮女子’。笑话了,真真天大笑话!”
“老天爷,老祖奶奶,且听小七一言...”正跟横眉立目与小相柳吵架的彪形大汉忽然低顺了眉眼,语气忐忑且不安。阿七正魂归位,及时插口一句。
“没你的事,闪去一旁!”小相柳狭长双目微眯,威严无尽。
“你且闪开,老实待着!”顺眉顺眼的彪形汉又变回凶悍模样,女子声音严厉,挥挥手居然拿出来一面镜子,照着镜子数落一句,镜子收起再瞪相柳......
忽然,笑声再起,南叶纵声大笑!或许是这次笑声太突兀,‘彪形汉’没再扬手去打,而是与小相柳一起同时皱眉向他望去。
“这么说...七头蚺体内另有高人隐遁,擒杀了夙红?”提起夫人遭遇,南叶眼中并无悲恸,反倒是浓浓的开怀与崇敬,墨徒心中,能够为墨献身是无上荣耀、当大喜。
无论怎样信仰,从不缺舍生取义之人,义不同,无需一概而论,同道同义之人,见有同伴舍生一定会致敬,但这浓浓敬意绝不会影响怀念、影响悲恸、影响生灵的正常感情,若见她死去满心欢喜...于中土人物眼中看来,不是邪是什么!
“没想到冰原另有高人,没想到相柳真君实力斐然。小看你们了。”南叶继续笑着:“所幸,只是我看轻你们,我家将军却心存谨慎,着同伴随行南叶夙红!”
话音落,大袖摆,一个、两个、三个......一个又一个,前后十三人自南叶袖中走出,打扮各异、形容各异,有人也有妖,唯一相同之处仅在他们的眼睛都漆黑非常!
连同南叶,十四人。其中一个矮胖老者低声叱咤:“归墨!”
霎时间墨色滚滚,十四人都如从前月上天十五那般,身形疯长、体做黝黑,化作墨色巨人,大如山!
外域飞仙之辈,再造墨色侵染,拜奉墨中永恒从此自称正神,墨灵仙,十四头。
放声大笑,南叶放声大笑!
果然,‘彪形汉’和小相柳不吵架了。
下一刻,彪形汉身内忽然扑出一个少女;
再一刻,啪的脆声响亮,一记耳光正正拍在墨灵仙南叶的脸上。
包括南叶自己在内,十四墨灵仙没一个人看清楚这一巴掌是怎么打过来的。
笑声戛然而止。
少女落地,未再返回彪形汉体内,这次得动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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