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获至宝地抱着手中的东西，脸上露出温柔地笑意：“别害怕，一会就结束了，别害怕...”
他怀里抱着的东西，发出肉和肉碰撞的声音，那是一根一根已腐烂的腿，被他如获至宝的捧在手里。
缓缓……
缓缓的一个个摆放在墙角。
忽然，其中一根啪嗒倒在地上。
男人大惊失色，慌里慌张的喊道：“断了，断了...”
他惊恐不已，仿若房间内有看不到的大恐怖突然降临，立刻跪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五分钟之后，男人的恐惧一扫而空，他站起身来，将那一截断腿摆放好。
整整齐齐。
放眼望去，正是一出标准的芭蕾舞剧。
虽然，在腿的上方，没有人。
...
方瑶和井鹏带队去芭蕾舞团那边，而林白这里，则和姜雪砚前去尸体发现地的周边调查。
事实上，林白也是在出来时，才发现姜雪砚跟着的。
“姜法医，你一个法医不去继续解剖尸体，跟着我干嘛？”
林白看着姜雪砚。
这个女人，周身一直散发着温婉如水的气息，属于让人第一眼就有好感的类型。
但林白知道，她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温婉如水。
平静的水面下，谁知道藏着什么？
“那几具尸体早在林队长回来前，我就已经尸检完毕了，最近队里还没有别的案子。”
姜雪砚温柔笑着。
“那跟着吧，身为法医，你对人体结构以及一些痕迹都很敏感。”
“搞不好能派上用场。”
林白点点头，他也想知道，姜雪砚对他的探究观察，是源自什么。
二人在尸体发现地周围的街道转悠。
虽然林白早已经调查过这周围，不过这又来一次之后，还是发现了很多线索。
除了下水道口之外，附近还有一个广场，晚上人流量很大，半夜这里也并非是绝对的人迹罕至。
凶手在这里抛尸，难度其实不小，尤其是考虑到他是个瘸子的前提下。
“林队长是在考虑，凶手怎么完成抛尸举动的吧？”
姜雪砚说道：“杀人现场不在附近，意味着抛尸距离的增加。”
“也意味着，凶手极大可能使用了交通工具。”
“但林队长却没有去调这路段附近的监控，寻找可疑车辆，这是为什么？”
她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些事方瑶他们已经做过了，但没有发现什么，就意味着，凶手并非是利用常规方法进行的抛尸。”
林白说道。
看了眼远处正在卖力跳舞的阿姨们。
还有三三两两一起出来玩的年轻人跟孩子们，他们在小摊前驻足。
小摊贩卖什么的都有，小玩具，闲书，各式小吃应有尽有。
在旁边的街道上，还开了几家奶茶店。
全都是年轻人跟孩子们喜欢的东西。
一股甜腻的气味，在路灯的照耀下，和嘈杂的声音一起弥漫。
林白眉头一皱，这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姜雪砚说道。
她看到林白的神态，推测着林白的行为逻辑。
很显然，他发现了某些疑点。
“这里是这一块人群最为密集的地方，周围的这些小摊，有大家喜欢的一切东西...”
“但唯独缺了卖烧烤的摊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白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因为今天是星期五的缘故，尽管已经晚上十点了，广场上的人群，也并没有减少。
...
“我做错了，妈妈。”
时间临近深夜，外界也都陷入了安静，连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清晰可闻。这让本就死寂的深夜，更加危险了。
男人蜷缩在墙角，头微微抬起，像是在朝什么看不到的东西祈祷。
在他的手里，是一个沾满了血的芭蕾舞裙，洁白的裙子被血浸染。
“不...”他突然间站了起来：“不，妈妈，我做到了，我把一切缺憾都补了回来。”
这时候，墙壁上的时钟突然响了，宛如圣明的宣告。
男人突然惊恐不已，他抬起头，看着墙角的那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里，一个带着和煦笑容的女人，和一群学生的合影。
每个学生都穿着优美的芭蕾舞裙。
中间的女人众星捧月，看起来十分高傲美艳。
男人默默站立了一会，突然，他听到院子里的声音，咔哒咔哒，有人在敲门。
男人一转头，满脸的虔诚已经消失不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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