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房玄龄的样子,就猜到房玄龄的内心活动。
不过,李恪也不怕。
其实,在古代,对李恪这种妖孽般的天资的人更宽容。
后世有科学统计法,还有智商测验,计算方法等,经过长期统计,才让人知道,高智商的概率,聪明的孩子到什么地步算聪明,什么地步算妖孽。
也就是说,后世的人,才知道聪明到什么地步是反常。
而古代,没有那些统计数据,别人可能会觉得小孩很成熟,却并不知道成熟到何种地步。
而且,有孔夫子,孟夫子这些古代先贤,被吹捧成生而知之者。
人家都生而知之了,我聪明一点,成熟一点还不可以嘛?
毕竟李恪表现出来的,是学而知之,而不是更妖孽的生而知之。
李恪身份也有,自然不怕被当做妖孽,更不用担心成小白鼠。
房玄龄也是讶异一下李恪的成熟,心里这茬就揭过了。
他更在意的是,是要问出的问题!
房玄龄对李恪问道:“三皇子,我朝立国开始,就一直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租佣调制的人头税,总是无法收齐的问题,若是赋税太重,农人就会逃亡,此事很难监管,不知道三皇子有何见教?”
李恪听了,微微眯起了眼睛。
唐朝的赋税,以征收谷物、布匹或者为政府服役为主。
此制规定,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
租即田租,每年要纳粟二石。
庸则是出力气给朝廷干活,每年替政府服役二十日,也可用物品折抵役期。
调是户调,男丁随乡土所产而纳。
除租庸调外,人民还须负担杂徭和色役,本质上承袭了北魏的“租调”税收制度。
可是,自从这制度出现开始,就一直有问题。
因为这条政策,必须配合均田制。
均田制度不稳,则一切都免谈,必然会造成百姓重负,逃亡。
这是一个有深度的问题!
房玄龄提出这个问题,一方面是请教,一方面还是试探!
他想要试试,这个看似年幼的三殿下,智慧的上限在哪里!
而李世民听到税收的敏感话题,也将目光投向李恪。
李恪眯着眼睛,一瞬间就想到房玄龄的目的。
然而,这也难不住他。
李恪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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