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横下来了心,枯瘦的脖子上血管暴起,孤注一掷地沙哑道:
“地支午查出消息,两年前,中州姥川大旱时,喜亲王曾从那里迁走过六个村子共计过两千人!”
烈安澜皱眉:“四皇兄自有封地。从灾区迁人回自己的封地,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吗?”
王鹤抬眼看烈安澜,抛出消息:“那六个村的人,并没有被送到安平郡。”
安平郡,就是喜亲王的封地。
又是喜又是安平,老皇帝生前对这个儿子很宠爱啊……苏牧默默记下这个关系。
烈安澜脸色越发严肃,凝重地说:“那他们去了哪?”
迁个把村落这种事太小,不可能让女帝从头关注到尾。
她知道有这事,但最终的结果,并没有过问。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和蛮子们打仗。
没想到一阵突兀的死寂之后,王鹤摇了摇头,回答:“不知……午的调查就此中断。”
“不知?”烈安澜的语调抬高,大有一副你是在逗我的愤怒。
“你可知就凭这一句不知,已经够朕摘你的脑袋!”
王鹤再跪拜了一记,毕恭毕敬地回答:
“草民当时并未有察觉不妥,直到丑回禀没有在安平郡见到迁徙的队伍,才发现不对。
“后来,草民派人沿途调查,在一处老山口,找到了被焚毁的村民行李。”
似是为了加强可信度,他又补充说:“午记忆过人,认出来丑带回来的些许残骸,正是大黄村宗祠供着的祖先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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