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幽灵？”
林立知道这指代的是什么。
“嗯，部长你快跟我来。”
琳衣拉起林立的手，就往自己的办公室那边跑去，林立也只好跟在后面。
等到了琳衣的办公室，她很快拿出一个平板，上面的东西林立也看不太明白。
办公室里面只有琳衣一个，她自然不可能一个人负责监管全网，网络部门的成员主要是军方那边严格恪守保密条例的网络安全人员，在这边暂时还没有办公场所，因此是网络办公。
“部长你看，这个幽灵以一种未曾设想的方式突破了多层防火墙，访问了几个核心数据库，里面不乏我们的公民信息系统以及银行管理系统之类的重大要害。”
琳衣一边说，一边调出里面的数据给林立看。
林立汗颜：“我不是搞这方面的，我哪看得懂啊？你直接跟我说是怎么回事就好了。”
“哦哦，对不起部长。”
琳衣手忙脚乱地把平板放下，很快用口头语言描述了整场事件。
听完之后，林立若有所思。
“按照你们网络部门的看法，这像是系统所为？”
“嗯，这个袭击者利用了我们各个系统的诸多漏洞，这些都是我们此前闻所未闻的。甚至还有悬赏令，能找到一个漏洞会有几十万元的奖励……单是之前的访问就直接利用了我们的上百个漏洞，而且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访问了好几个截然不同的系统，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拥有的网络技术。”
“看来，确实很有可能是系统的影响……只是这有点难做啊。”
琳衣点头：“是的，我们已经第一时间开始网络追踪，但是所有手段都失败了。这个人就像是幽灵那样出现一瞬间，然后网络上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不见。”
此时，平板上跳出来几行数据。
琳衣看了眼，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之前那些系统被访问的痕迹也已经被清除了，我们再也找不到那个幽灵任何的存在痕迹了。”
林立皱眉：“麻烦了，如果他骇入我们内部的网络，系统管理局的秘密很可能会被察觉，到时候再想找到他就如海底捞针了……你们用之前我说的那个物理加密手段了吗？”
琳衣连忙点点头：“已经用了。”
林立的眉头稍稍舒展，但依旧感觉不放心。
“等会我跟那边的人说一下，让网络部门的员工搬到这边来吧。只是监测而没有通讯，应该不至于引起目标的警惕。这个目标没有之前的那么简单，一定要小心。万一系统管理部的秘密向整个社会公布……”
他没有再多说下去，剩下的秘密琳衣也没资格知晓。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反降格联盟的李光耀，以及上面的那一批人。
如果系统持有者都隐藏自身，那么……全人类都会逐渐降智，蓝星世界降格成爽文世界……
琳衣乖巧地点点头，又追问道：“部长部长，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林立深吸一口气，脑中闪过诸多爽文情节。
“不要试着去追踪他，按照爽文故事的发展脉络，拥有类似‘神级黑客技能’的‘主角’在网络上是战无不胜的。只要他不想暴露自己，那么任何追踪手段最后肯定会失效，或者指向他想要我们认为的目标。”
“不过爽文终究是是爽文，里面的漏洞实在太多，抓住爽文的逻辑漏洞，用除了网络技术之外的方式去找到这个‘主角’。”
“网络技术之外的方式？”琳衣歪了歪脑袋。
“嗯，比如说召集一批心理学家，通过他访问的目标痕迹来侧写他的人格，以及采用大数据分析的方式判断可能的潜在对象……盯紧那些突然平凡但是崛起的人，盯紧那些未知来路的资金，让我们自己的人在暗网上下单，进行钓鱼执法……”
“唔……我知道了。”
“方法很多，不止我这些。我等会跟上面的人说一下，把网络部门的员工全部调过来，你们多品一品爽文里面的逻辑，抓住逻辑漏洞去出手。”
“嗯。”
林立摸了摸她的脑袋，琳衣露出些许享受的神色。
然后，林立很快走出她的办公室，来到一处确定无人能监听的楼道，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是李光耀。
“喂？”
李光耀道：“我也刚好想要打电话给你，军方这边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才，而且自己承认了。”
林立惊讶了一下，随即很快道：“应该是他主动上报的吧，不是很紧急先缓缓，这边有件急事。”
李光耀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说。”
“事情重大，你过来我们面对面说，以免被人窃听。”
李光耀那边挂断了电话，十五分钟之后，他已经在系统管理部的楼下。
他大概四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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