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部长亲自出手？”
林清月眼神一亮，她很是相信这位年轻部长的手段。
林立没有多说，直接打开电子开关，走了进去。
里面就是一间小房间，除了一张狭窄的床和便器之外一无所有，甚至没有窗。
在这样的房间里面待久了，精神很容易就会变得不太正常。
“放我出去，你们这是犯法的！”
张牧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上去挺脏，头发乱糟糟一团。
也很正常，毕竟一个星期没有洗澡。
“张牧，是吧？”
张牧一怔，意识到这次进来的不是之前的那个女人，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帅气男性。
“她应该告诉过你，只要能够如实回答我们的所有问题，就会放你离开。不过……一开始配合的你为什么现在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
张牧坐在自己床上，低垂下眼帘。
他想了会，沉声道：“你们根本没想放我离开，问完一个问题又问两个问题，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不想再继续当你们的玩具了，关于我厨艺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能说是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
林立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你姑且还算是个聪明人，从第二天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你深刻地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也知道我们这么做可能的理由。”
张牧愣住，林立的话语一点点落入耳中，一股寒意顺着脊柱攀爬而上。
没错，张牧早就知道了林立这群人的用意。
不过就是怀疑他身上能力的来源。
单单是怀疑还不够。
如果只是怀疑的话，是不需要如此详细地盘问，甚至逼问每一处细节的。
张牧知道，这群莫名其妙把自己抓来的人，从根本上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其合理性！
他同样知道自己能力完全不合理，不过就是积攒人气值，在系统里面换取的菜谱，或者是完成系统任务奖励的做菜手法罢了。
说实话，张牧是想承认的。
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承认别人就关他一辈子，有什么办法？
不是他不想承认，是他不敢承认。
因为系统在绑定的时候严正警告过，不允许向外界透露自己的存在，否则抹杀！
于是他只好装疯卖傻，但没想到林立竟然此刻点破了他的想法。
“你知道很多问题根本就无法回答，即使如此也不肯配合，宁愿付出自由的代价。”
“比人生自由更高的也只有一件事了，你的性命。”
“不是你珍惜自己的秘密，而是你珍惜自己的性命，我说的对吗？”
张牧浑身僵住，根本不敢说一句话。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点头或是回答“是”，算不算透露系统的存在，会不会被系统当即抹杀。
沉默的十几秒钟，他浑身汗如雨下。
似乎想通了什么，他突然深呼吸一口，然后猛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决意。
如果是对方是林清月那样的怪物级别，张牧自然不敢动手。
但是对方看起来年轻而且不像久经锻炼的样子，张牧最终做此决定。
他猛地扑出，将右手上握持着的一个物品狠狠刺出，瞄准的是林立的劲动脉。
在他的计划里，用牙刷柄瞬间让林立失去行动能力，然后用林立身上的通行证开门，在避开林清月的前提下狂暴逃离。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林清月就站在门口拿着平板，平板上放映着室内的监控录像。
她看到张牧暴起伤人，丝毫没有为林立担忧的意思。
林立缓缓踏前一步，然后右手握拳已经狠狠击中张牧的腹部，让他一瞬间软倒。
右手收回，手中紧握着一个光团。
张牧捂着剧痛的腹部，神色骇然：“你……做了什么？！”
他完全能接受自己被林立瞬间制伏的事实，但是根本无法理解林立手中那个看似虚幻的光团。
“我提取了你体内的系统，这样一来你的性命就不会受它牵制了。”
“系统？！”
张牧无比惊骇，他连忙呼唤自己的系统，结果没有任何回馈。
“不用太过惊讶，你应该早就明白，或者已经有过猜测。”
“……”
张牧麻了。
他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个专门处理那些异常人的组织。
比喻一下，就是有些小说里面主角获得力量但不敢张扬，因为害怕被人解剖的那个组织。
张牧被抓后，用了一段时间接受现实，觉得可能自己的直播太过张扬，所以被怀疑。
好家伙，原来你们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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