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提取之后，你的厨艺还在吗？”
张牧感受了一下，老实道：“确实还在，不过有些复杂的菜谱记忆有点变模糊了。”
“你是在系统空间里面自己学会的？”
“对。”
林立点头：“自己学会的能力还会保留，不过有遗忘的风险。至于被系统灌输的记忆，剥离了系统之后就会自动遗忘。这样一来的话，你还是可以继续你的料理直播。”
“我还能直播？”
张牧很是惊讶。
“对外界，我们接管了你的社交账号，并且发布了需要修整一段时间的公告。背诵并且签署保密协议之后，你可以部分受限地继续直播。”
“你们这个……到底是什么部门？”
林立没有回答他，刷开了安全门之后走出一步。
“到时候自己问吧。”
林清月等在门口，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的张牧，问道：“不配合到暴起伤人的程度，要像上一个那样直接处理掉吗？”
处理掉？！
张牧吓得冷汗直冒，捂着仍然作痛的腹部脸色苍白。
“不，按照收容后标准进行就可以了。他不是不愿意透露系统，而是没法透露系统。”
“原来如此……”
林清月点点头，这样的话就算她用刑讯逼供也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逼死张牧。
“带他去过程序吧，我去一趟收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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