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想了一会,说:“还是由太后召见郕王入宫为好,毕竟他“藩王”的头衔太敏感了。”
于牧懂了,于谦这是怕被人说闲话。
你一个兵部重臣的左侍郎,掌军国大事。皇帝一被俘,你就去讨好藩王。难道是别有心思?
于牧可不怕闲言闲语,因为朱祁钰马上就要上位登基了。
“父亲觉得,郕王是被蒙在鼓里为好?还是早一刻知道,并有所准备为好?”
于牧问起了于谦。
“于国而言,郕王自然早知道早准备为好!”
于谦想都没想的就回答。
“那父亲认为,个人名节和国家大事相比,孰轻孰重?”
于牧步步紧逼。
“个人事小,国家事大!”
于谦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在和自己玩套路。而于谦又不得不一步一步的踏进儿子的“圈套”。
“我知道你和郕王交好,你自己去吧!”
知子莫若父,于谦允许了儿子的想法。
于谦不怕别人说闲话,他更看重国家和民族的存亡。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于谦以前写过的这首诗,就是他君子坦荡荡,以及远大抱负的最后阐述。
得到父亲的许可,于牧不多做停留,一拍马,就向着郕王府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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