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门开了。菜种小姐端了一个很适合拿来放煎饼和绿茶的柿子色和风盘子回来,上面摆着杯子。
“对不起,我摔破了一个杯子,所以花了点时间打扫。”
“谁的杯子?”秋子几乎可改变现场气氛、开朗至极的语气,向菜种小姐确认。
“我看看应该是春丽小姐的,不好意思。”
说完便对春丽低头。春丽则不发一语连头也不抬。
“嗯,那没关系。”秋子说道。
“哪里没关系?”春丽虽然对姊姊做出小小的反应,但秋子却不加以理会。
菜种小姐先在耕造先生面前铺上杯垫,再摆上加了水的玻璃杯。
菜种小姐挂着僵硬的笑容绕行餐桌一圈,给众人都摆上一杯冰水
谢天拿起杯子,将水含入口,用舌头翻转冰水这是成分中不包含柠檬和能量的自来水。还以为能喝到井水呢。也是自来水的感觉。
“此刻在座的人之中,某人是杀人犯的可能性极高,所以就算变得有点神经质也不无道理。”景子太太死后,耕造先生成为了一家之主。
众人将视线集中在耕造先生身上,谢天还在分析水杯里的自来水,是否来自井水。
“怎么会杀人犯?咦咦就在我们之中?咦咦?”
洁先生发狂的声音带着结巴,透露出希望这个推论错误的愿望。
刚才耕造先生的发言,听起来彷佛他自己不在神经质的框架中似的。用轻描淡写的口吻提及严肃的内容,可透见他的举止一派悠闲,他是想要握有在这个场合优先发言的权力、判定他人态度和立场的权力,最后是被他人依赖的权力、统括一切的主导权。
“那么,我想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没问题吧?”
耕造先生开始当起决策者。
“正题是什么?”春丽一副打从心底厌恶似地吐嘈父亲。
“当然是景子死了,不对,被杀了的这件事。”
耕造先生故意修正说词强调他杀。春丽没有继续插嘴,低头看着膝盖。
“还有,今后我们、这个家该怎么生活下去。”
他咚咚地用中指第一个关节敲响桌面。
“冬,你还在难过吗?”
被父亲提及,入须冬抬起了头。
“当然,妈妈死了,爸爸难道不伤心吗?”
“哼!还不是因为你带了无关的人回家!”
“你是在怀疑我的朋友?”
“不行吗?”
“我倒是觉得爸爸你最可疑!”
入须冬针锋相对,似乎没有把爸爸的威严,当作一回事。
“你——”
入须耕造不再搭理入须冬,将视线转向了谢天,开口道:“你好像想说什么?”
“刚刚曾有枪声,所以也得考虑到凶器为枪械的可能性。这家中有人拥有那类物品吗?”
“总觉得有点假。”
如此吐槽我的,是宛如职责就是吐槽的入须春丽。
“什么?”
“因为怎么想都觉得可疑的人是你!不是吗?你一过来家人就突然死亡,要人不怀疑才怪!”
不待谢天反驳,入须冬生气的回应道:“春丽,你给我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这小孩说话!”
入须春丽说道:“姐姐,你太蛮不讲理了!我只是说了理所当然的话!”
入须冬说道:“我不认为我的朋友有任何杀人的理由,况且,把家族的羁绊当做否定杀人的材料,妳那种推理太站不住脚了!”
“那么,有手枪之类的东西吗?”谢天打断了姐妹两的争吵。
“嗯。”耕遥先生结结巴巴地说,“我因为兴趣而买的枪正收在保险柜里。”
耕造先生给了肯定的回答,同时也暴露出他没有亲自说出口的理由。这件事让他一口气成为嫌疑犯后选,因此他违反枪炮管制法一事则似乎被无视了。入须家的其它住民并没有露出明显反应,所以他拥有枪枝似乎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那么,确认手枪是否还在保险柜里,接着对所有人搜身并检查房子,也许就可以锁定犯人是谁了。”谢天做出了推理。
入须夏花说道:“如果手枪只是摆在空房间里,那么就无法判定是谁放的,就算在某人的房间找到,也有可能是房间主人之外的某人故意摆进去的。更重要的是,我边说边想到,如果要藏的话,一定会尽力把手枪藏个彻底,让人根本找不到。
此外,也有可能是房子外的第三者使用手枪杀害景子太太。”
耕造先生感激的看向二女儿,说道:“正是如此,我深爱着景子,怎么想我也不可能成为嫌疑人。”
耕造先生接着说道:“等会儿大家一起去确定手枪在不在。总之,景子被杀了还有一个问题,是玄关。”
正如耕造先生所说,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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