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电子锁被锁上、开关被破坏、把手也被拔了,呈现禁止外出的状态。看完尸体后,入须汤女说明因为这个原因,才得从窗子遥望景子太太的样子。
而且,已在清晨时,于现场确认过大门的坚固以及状况有多么绝望。换句话来说,大家现在的状态,属于被监禁了。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报警的原因,因为无法报警!
这个年代,砖头似的行动电话,没有普及。这栋房子的电话线路被贴心地切断,报警时不可能的。
“啊……现在,必须先确认玄关是否完全被封死。”洁先生附和着这家主人的话。
于是,一行人抵达玄关,从耕造先生玩味着破坏带来的苦涩的表情上,要抽出一丝悠闲感,实在困难到了极点。面对把手被破坏、宛如拒绝光线渗入般阖得密不透风的大门,提供有效且具建设性的意见似乎并不是这个人的工作。
“是谁干的!还把景子给!”
耕造先生故作优雅的姿态已经装不下去了,脸上变得狰狞起来,盯着谢天大吼道:“承认吧,你就是凶手!”
谢天淡淡的说道:“耕造先生,我是你女儿的同学,来到这里做客,完全是意外,并没有杀害景子太太的动机。耕造先生,我看你先冷静下来吧。”
说完,谢天从人群中向前跨出一步,接着用手掌去推那道已变成一面铁墙的门,纹丝不动。
尽管谢天感觉自己用蛮力,能够摧毁这扇门。不过,太惊世骇俗了,谢天暂时放弃了这种做法。
“没办法吧,因为连洁先生都推不开。”菜种小姐含蓄地从体格上的差异,点出谢天的行为是白费力气。“我也试过,根本毫无办法。”
“洁,将铁槌之类的木工道具拿过来。”
耕造先生冷冰冰的说道。
“嗯嗯……”洁先生缩起脖子,视线从老爷身上垂下。
“别‘嗯’了,快点拿过来!”
“收在小仓库里,仓库在外面的院子里。”
洁先生用低声下气的态度击溃耕造先生和其它人的希望。
春丽脱口而出“真没用”,眉头深锁地盯着洁先生和耕造先生两位大人瞧。汤女不断打呵欠以示她兴趣和意识皆很薄弱的现状,并用食指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那还有其它什么东西吗?”
耕造不满的询问洁先生。
“是的,那个,工具箱里有螺丝起子”
“螺丝起子撬开这扇厚门?我还真想请你试试呢!”
耕造先生口气直转恶劣地责难。面对这责难,洁先生稍微低着头说:“不,还是姑且试试吧”
“那还不快点拿来!”
耕造先生用驱赶狗狗的动作,态度粗暴地下达命令。
“嘛……被这样使唤,还真是惨呐。”
谢天联想到被老板指示,唯唯诺诺的员工们。
众人的视线跟随着小跑步不知往何方去的洁先生,头也因此跟着转动。就在这时,春丽提出一个疑问。
“三姐呢?”
“大概去上厕所之类的吧,那孩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耕造先生用介于辛辣和坦率间的语气评论自己的女儿,接着赤脚朝门踹了一脚。大门当然一动也不动,但耕造先生不知是否踢得脚麻,单脚跳到了紧贴大门的距离。他从把手被取下而露出的部分窥看大门内部,一个人在那干焦急。
“喂,爸,要不要用这个敲敲看?”
夏花抱来的,是一张椅子。
“姊姊,那是什么?”春丽问道。
“爸爸房间的椅子。”夏花回应道。
“夏花,你是当真认为那个破坏得了门?”
耕造先生用些微怒气否定女儿的提案,不过夏花比他还早一步,自然地无视他人想法,公开她的论点。
“不不是打门,是打墙壁。”
她指向左侧的通道,接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戳刺大门中央。
“因为不必非得从那里出入嘛。”
夏花淡淡地提议,对于坚持要规矩地从玄关出入的耕造先生一笑置之。
比起金属,墙壁材质还比较能经由人手敲破她的道理是从这种轻率的考察中想出的吧。耕造先生大概根本未曾有过这种简单的发想,脸颊非常不痛快地涨红。
“说得也对。”
耕造先生带着难以接受的语气接过椅子,朝通道走去。
一弯进通往厨房及餐厅方向的通道,耕造先生便锁定了位置,他双手高举椅子,朝白色墙壁敲打,沉闷的撞击声憾动耳膜,只不过,他浑身的一击所影响的变化,顶多也就只有这样。墙壁依旧白皙,对于椅子给的冲击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有希子和妃英理来到了谢天身边,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只有在谢天身边,她们才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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