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想要练剑是吧?我自然答允,但不如延后先,去琉璃亭带些吃食回去也好,毕竟运动过后,总要损伤些体力,不是吗?”
“......”
脸上残留的红云瞬霎拂却,刻晴目光诡异的看他,眼里似有雷芒跳动。
他见到刻晴抬手欲拔出牛角辫上的发簪,忙伸手制住。
在大街上释放雷元素力,可很容易引起民众受伤。
若要真以为这不起眼的发簪只是品相不佳的陈旧货色,必然要倒了大霉,刻晴只需要往里稍附上一些元素力,发簪顷刻能化就锐利无比的小刀,碎金断玉自不在话下。
钟离不知见过多少回了,刻晴用这发簪制服了多少不长眼睛的暴徒,往池塘里一丢,便能炸出一大堆的烤鱼,连烧火烤串都不用了。
“刚才你说的愿意,是愿意的什么?”
刻晴眯眼看他,钟离稍有疑惑的回覆:“不是想与我和好,重回旧有的关系?我自然是乐意的,能够再见到开朗洒脱的刻晴,也是我的心愿啊。”
“哼,我不乐意!”
刻晴重重的哼了一声,跺了跺脚,扬长而去。
钟离追上前去,“这方向......好像不是要往你的居所?”
“去琉璃亭!”
“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别摸我的头发!”
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掌,钟离微妙的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啊,还是小女孩更可爱些,心思单纯,从来如一。
有时间的话,再抽空去找找七七吧,自己欠的她的,实在太多了。
看着刻晴走得更远了,他无奈一笑,三步并做两步,追上并不很难。
见她行色匆匆的模样,钟离试图缓和关系:“真不能回到以前的关系?”
“当然不能。”
怎么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
刻晴断然拒绝,眼里满是复杂。
你在我身上种下了什么样的烙印,帝君,你最清楚,也最不清楚。
“是吗?”钟离面露遗憾,“我还挺喜欢被你亲的。”
“......帝君,卑鄙。”
即使不摸脸颊,刻晴也知道自己的脸上此刻的温度一定高得吓人,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攥紧了拳头,轻轻在他心口落上。
尽管知道他想表达的不是那般意思,可心跳还是不可避免的加快了。
是我太敏感了,还是我对帝君实在太恨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
“卑鄙。”
刻晴仰起头看他,钟离从她清水沾染过的紫葡萄的眼,望见了丝丝涟漪在晃荡,自眼波中荡开,让他长久以往古井无波的心,产生了一抹微弱的动摇。
刻晴狠狠瞪他,直往绯云坡去,望她的背影,好似有些落荒而逃。
卑鄙吗?上一次好像也有人这么说过我,又是谁......
钟离凝眉沉思,跟随上前方愈走愈快的刻晴,无奈摇头。
玉衡星脾气时好时坏,真教人迷糊,如果风神那吊儿郎当的家伙在,精通人事的她多少能为自己解惑吧?
绯云坡,琉璃亭。
说要包场,其实又怎么可能,虽不过傍午,里外三层早已半数坐满了食客、酒客,除非刻晴摆出玉衡星的身份来,才能让这些食客们心甘情愿的离开琉璃亭。
毕竟琉璃亭内多是世家子弟、巨贾豪商、贵族官员所聚之处,放眼整个璃月,能让这些人咽下心中不满的,除却帝君以及不世出的仙人,或许就只有七星了。
且刻晴只是随口说说,绝无真要包场的意愿。
“欢迎光临,两位可是有预定?”
迎面走来的侍从面带客气的笑朝两人招徕,这也是琉璃亭的规矩,必要提前数日、甚至十天半月的预定才能在琉璃亭落座。
璃月港以商贸之城闻名,其间巨富之家遍数七国再无其二,即便琉璃亭内随意一顿便可抵得上寻常人家一月的收入,也少不了富豪家要往琉璃亭来,区区数十万数百万的摩拉,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自指缝间渗漏的无须在意的细沙子罢了。
没错,璃月真正的有钱人,便是如此的豪横,不少蒙德人来此,都要感慨一声两国差距如萤对月。
便是新月轩也同样,在此两家,若没有预约,即便你再如何有钱,还真进不得里边去。
当然也有所例外,真正掌权之人,向来不在乎此些条条框框。
这在哪处都行得通。
“预约?”刻晴冷笑一声,“群玉阁我也敢走上一遭,我要真沦落到需要这一天的时候,你们这琉璃亭,不要也罢。”
“好生大的口气!我道是谁,原来是玉衡星大人,还有往生堂的钟离先生。”
掌柜一派凛然从里边走出,他见多了那些暴发户,本以为是那些粗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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