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问问他,会不会做枪伤的复原手术。”霍冠辰直言了当的说。
他们是军人,军人受枪伤再普通不过了。
“什么样的枪伤啊?”郭惠宁好奇问道,“您能说详细点吗?我可以去问问他。”
其实她要通过窦爱言跟托尼医生联系,她自己没有托尼医生的联系方法。
霍冠辰想了一下,给肖将军又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肖夜的病历抹去姓名和其他个人信息,发到他的手机上。
肖将军知道霍冠辰是帮他们找医生去了,十分感激,忙按照他的要求,把抹去个人身份信息的病历发给了霍冠辰。
霍冠辰又转发给郭惠宁。
郭惠宁看不懂病历,但是答应帮他去找托尼医生问一问。
霍冠辰其实也不认识比陈列更好的医生,除了一个月前给他父亲做了脑补手术的托尼医生。
这个人的医术在他看来,似乎比陈liè què实要强那么一点点。
毕竟陈列没有能把他父亲救醒,但是托尼医生做到了。
郭惠宁拿到肖夜的病历和伤势报告,立刻联系了窦爱言。
窦爱言知道是霍冠辰要求的,立刻说:“没问题,我马上发给托尼医生!”
这个时候是帝都的深夜,但却是美国的中午时分。
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吃工作午餐的托尼医生收到一份来自华夏的病历和伤势报告。
他仔细看了一个小时,然后给窦爱言打电话说:“这个伤势太严重了,而且已经过了一年,就算我来做手术,也没法让她复原,只能慢慢复健,两年之后,能站起来走路就不错了。”
窦爱言有些失望,“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如果你能给这个人做好手术,我们就更又把握了!”
“如果我能做,我会不做?”托尼淡淡地说,“实在是做不了。”
“可是你怎么把那个植物人都唤醒了?”窦爱言不甘心地追问。
“这是两码事。”托尼医生看着电脑上的病历,“植物人的手术其实简单多了,只要对大脑的某一特定区域进行手术。”
“可是这种伤势,四肢都受到毁灭性物理打击,又过了一年,就算神仙也没法给她复原。”
“难道比脑部手术还难?”
“不是还难,是更难。”托尼医生有些不耐烦了,“如果要完全恢复原状,你知道要接驳多少神经吗?你知道肌肉和骨骼恢复原状需要那些生长激素吗?你都不知道,干嘛要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
托尼医生挂了窦爱言的电话,窦爱言被他怼得面红耳赤,对郭惠宁的态度也不好了。
她噼里啪啦地对窦爱言说:“你别做梦了!这么严重的伤,又过了这么久,想要复原,直接找神仙算了!”
郭惠宁也是不甘心,再三追问之后,才明白确实是做不到。
普通的手术,又不能让这个病人的伤势有明显改变,因此托尼医生不愿意插手,也是有道理的。
忙活了一个小时,什么成果都没有。
郭惠宁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马上打电话跟霍冠辰说了:“霍上将,上次做手术的医生看了病历之后,说没办法复原,最多只能两年后通过复健,可以站起来走路。”
跟陈列说的差不多。
霍冠辰这时也相信路近是在吹牛了。
“好吧,谢谢你郭xiao jie。这么晚了还为我们的事跑前跑后。”
“没关系,能为您效劳,我甘之如饴。”郭惠宁意味深长地说。
霍冠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挂了郭惠宁的电话。
接着又给肖将军拨了过去。
当肖将军得知霍冠辰这边也无能为力的时候,他重重叹息了一声,打算明天找机会亲自去拜访那位路近教授。
……
路近回到车上的时候,神情没有什么异样,顾念之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霍绍恒晚上去肖家没有带警卫和生活秘书,因此也不知道他和顾念之先离开之后,路近又打了个时间差,在那里发了一通飙。
路近一路上老老实实没说话。
回到宋锦宁的公寓,进门看见路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他才眉梢微动,突然问:“路老大,如果我要去竞选首相,你说我有没有希望?”
连路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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