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要让自己像你父王一样,一辈子为情所困。感情上,伤的最深的总是付出的最多的那个,你明白吗!”
“朕明白。”韩肃苦笑着,“但朕做不到。”
他眼里似乎有水雾,又似乎是太后的眼花看错了。
再看向他时,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英朗不凡,气势迫人,眼神锐利,周身王者风范。
“母后好生休息,儿子还有折子要批,先行告退。”
“去吧,别太累。”
看着韩肃挺拔的健硕的背影,太后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许是药劲上来了,她疲惫的抬不起眼皮,吃了几口宫女喂给她的米汤就不知不觉得昏睡了。
韩肃原本以为太后想开了,自然会进食,会好起来。谁知她竟然昏睡了三日。再醒来时已经是脸色惨白,双眼凹陷,仿佛濒死之人。
韩肃这下子真的急了,下了严旨,若是太后有个闪失,他不仅要他们的脑袋,还要他们全家给太后陪葬。
太医们吓的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给太后医治着,却只敢用保守的方子,不敢用药过猛伤了太后的根本。连着几日,太后昏睡的时间却越来越多,清醒时也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切的发生阮筠婷都是从传言中得知的,老百姓甚至有人在传,说大梁国今年的年景不好,皇家连连办丧事。说不定太后又要不成了。还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流言蜚语传的越来越凶,主角也从皇室成员转变成黎民百姓,仿佛有一场大灾难就要降临了。
小小的韩祁不知是听哪一个仆婢说起此事,吓得两晚没睡好觉,阮筠婷听了下人回报,还以为他生了什么重病,连忙火急火燎的让君兰舟去给他诊脉,听君兰舟说韩祁只是没睡好还心生忧虑,才松了口气。
“那些都是谣言。是假的,骗人的。”阮筠婷搂着韩祁的肩膀:“祁哥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能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韩祁委屈的嘟着嘴,不过精神却好了许多,一听到那些所谓灾难是假的,他立即活分了起来。
阮筠婷让红豆带他去一边玩,问身边的君兰舟:“太后的病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谣言,怎么越来越悬。别说祁哥儿害怕,就连我听了都觉得背脊发凉。”
“你怕什么。”君兰舟搂着阮筠婷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你现在就好生的安心养着,什么都不用想,你只要知道这世上天塌下来都有我先为你顶着就足够了。”
“你为我顶着,天也还是会塌下来啊。”阮筠婷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
君兰舟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五个多月的身孕,孩子早已有了胎动。
君兰舟就笑着道:“好儿子。你看看,你娘亲又撒娇了,她羞不羞啊。”
阮筠婷失笑的捶他的肩膀:“你乱说什么,叫孩子听了去!还有,谁说他是儿子。我偏要女儿。”
“好好好,都依你,就算这胎不是女儿,下次我们也可以努力生个女儿嘛。”
“谁还要跟你再生啊。”阮筠婷疲惫的靠在他肩头。
“累了?”君兰舟低头轻吻她额头。
“有点。”阮筠婷掩口打了个呵欠:“最近除了吃就是睡,我都快成猪了。”
最近连着进补,她的确丰腴了许多,脸颊丰满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远胜从前。
君兰舟横抱起他,往卧房走去:“你现在这样刚好,最好生产之后还是这个分量才好。”让她躺好,为她搭上薄被,随后坐在她pángbiān:“你不知道,师尊都开始在研究你的月子餐食材了。他老人家虽然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心里却是真的关心你的。”
阮筠婷握着被角:“你怕我生师尊的气?跟你说,其实我从来没有气过师尊的做法。他做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一夕之间家毁人亡的状况,师尊是神医,不是神仙,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会忿恨难当也是在所难免的。皇宫守备森严,他又不可能单枪匹马的闯进去,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君兰舟握着她柔软细滑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口,“婷儿,你真好。”
阮筠婷眼皮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那你的好婷儿想小睡片刻,你能陪她吗?”
“荣幸之至。”君兰舟脱靴上榻,才刚搂着阮筠婷躺好,外头却传来红豆的声音。
“王爷,王妃,清歌郡主求见。”
君兰舟一只手已经习惯性的伸进了阮筠婷的衣襟,握住她左侧的丰盈,兴致方来,就被打断了。
阮筠婷仍旧很困,头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清歌郡主,她还是撑着双臂要坐起身。
君兰舟拥着她躺下:“你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