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己判断胜算有几分,就只说有把握解决,那样我一样会担心害怕啊!”
本不想让她多操一份心。告知她计划,她就会时刻关注外头的动向,甚至还有可能会想法子帮忙。可这样一直让她挂心着也不是办法。
君兰舟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阮筠婷先是一愣,随后面色沉重。
“你的计划完全建立在那个猜测的真实性上。若是你的猜测是错的,咱们可全无把握了。”
君兰舟站起身,自信一笑,神色傲然:“第一,我很少猜错。第二。即便猜错,这冲击对于文渊来说也不小。到时候咱们还是有机可趁。婷儿,你只需要好生养身子,然后按着文渊既定的日程嫁过去就是了。你就当提前演练,免得咱们大婚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这也有提前演练的?明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阮筠婷还是忍不住气的哼了一声。背对着君兰舟侧身躺下。
君兰舟看着她如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身形,突然很想知道她肚子越来越大时候会是什么样。
这样想着,君兰舟越发坚定了信念,这一次,只能胜,不能败。
上前去亲亲她,“好了,不与你玩笑,你先睡一会儿。我要出去办些事。”
“什么事?”
阮筠婷翻过身看着他。
“不论怎么说,也不能让文渊怀疑啊。”这个节骨眼,他如果太平静了定会让韩肃更加提高警惕,他就要表现的像被逼到绝路一般放手一搏,才能给韩肃信心让他越发肯定自己的部署万无一失。
阮筠婷紧张的拉着他的袖子,“你干什么?不要做傻事!”
“不会。”他像个登徒子那般,摸了一把她滑嫩的小脸,笑道:“你这几日该吃的药我已经开了方子。红豆会照顾你的,再不行师尊也在呢。不用担心。”
“你还要出去几日?”
“是啊,放心。为了咱们往后能长久的在一起,现在短暂分别也是有必要的。”
明知他说的对,阮筠婷仍旧不放心,拉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她自有了身孕之后就tèbié喜欢粘人,君兰舟爱极了她的模样。舍不得离开,躺上暖炕搂着她,低声细语了好一阵子,直到她累极睡着了。才起身离开了卧房。
出了门,他换上另一幅坚毅面孔。在庑廊下低声嘱咐红豆:“全福人明日就要住进咱们府里,他是摄政王安排好的人,郡主的饮食一定不能经过她的手,你要仔细留神。”
红豆神色一凛:“公子的意思,是担心摄政王不想留郡主的孩子?”
“是。不过就算要下手,他也会在大婚之后,总之咱们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公子的吩咐奴婢谨记于心。一定会仔细照顾郡主。”
“好丫头。”君兰舟微笑着颔首,又道:“这些几日关于我的消息不要让郡主知道。月刊也不要再拿给她看。”
红豆心思缜密,聪明的很,君兰舟这么说,证明他要做的事会引起很大的舆论,且会让阮筠婷担心着急,影响到胎儿。
红豆觉得背脊发凉,手心也冒了冷汗,“奴婢晓得了。”
“嗯。”
君兰舟交代清楚,又将每日饮食起居需要注意什么都一一说了一遍。红豆不识字,若是识字,君兰舟怕是早就要列张单子给她。
等君兰舟走了。红豆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屋里。,见阮筠婷丝被只盖到腹部,忙去为她将被子盖好。
谁知闭着眼沉睡的阮筠婷却开口问:“他走了?”
“郡主没睡?!”红豆惊愕。
“睡不着。明知道他要以身犯险,却不能阻拦,我哪里还睡的着。”
红豆一下子觉得头疼无比,郡主身体是差了些,可头脑并不差,她都分析得出的,郡主和公子朝夕相处,如何想不出?
红豆就柔声劝她:“……公子做什么都是为了您好,您可不要气他瞒着您,而且您也不必担心……”
哪里能不担心?只是将担心埋藏起来,不叫人发现罢了。
大婚的正日子前一天,依照大梁国习俗,本该是催妆的日子。可阮筠婷之前写了信与韩肃商议要会徐家出阁,却遭到了反对,她只能呆在公子府。
阮筠婷明白,韩肃要她在公子府出阁,是对君兰舟最大的侮辱和打击。
催妆之时,韩肃百忙之中亲自前来。见了他请来的全福人现任工部尚书的妇人段氏。两人密谈了什么,阮筠婷一概不关心。不是她期待的婚礼,办的再大,再隆重又有何用?
徐家。
太太关在房里哭了一场,韩斌家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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