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口的男人通常生的不差,说不定这位也是龙阳。
刚想到这里,却见君兰舟挥挥手,打发走了身边陪酒的几个人。
花佳庆原本心里还存着绮丽想法,刚要调|戏几句,突然感觉眼前光影一闪,一直白皙的手已经持了一把薄如蚕翼的匕首贴在了他眼前,再往前进半寸,他的左边眼珠子就要废了。
花佳庆大惊。他自负武功,就算喝了酒,也不至于把跟头栽的这么响亮。
“看来,阁下是有备而来了。”花佳庆正了神色。看着匕首不动声色,能知道他逛小倌馆时不喜欢护卫来,对方对他已经了解的相当透彻了。
君兰舟微微一笑,收起了匕首,“有备而来称不上,在下只是不喜欢有人盯着我看。”
花佳庆眨了眨眼。笑了,突然觉得面前这美人很有意思,不似他从前接触过的那些美男子,一身脂粉柔弱。
“好吧,你们要问什么?为了你,我破例一次。”语气仍然在调戏。
君兰舟笑道:“所谓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谈不上为了谁。”
“哈哈,有意思!”花佳庆笑容真诚了许多,倒是少了浪荡气。
君兰舟知道韩肃的情报不会有错。这个花佳庆果然是吃硬不吃软的,便正色切入正题:“你为了吕家的人办事,却不怕惹火上身吗?”
花佳庆颜色一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君兰舟眨眨眼,“当然是被跟踪了,想法子反追踪的人啊,却不想着一追查,却查到了花先生您。”
两手指从怀中夹出一张银票摇了摇:“花先生称霸梁都,自然不缺银子。这是小弟的一番心意。”
一万两宝通钱庄的银票!
出手竟然如此阔绰!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花佳庆带着兄弟们出来便是为了赚银子的,见了钱怎么可能不眼开。可是。他更知道一个道理,有命赚银子,更要有命去花!
吕家的那位要对付的不过是个蛮子郡主,想不到竟然牵扯出两个颇有实力的神秘男子来。
对了!他记得,那位蛮子郡主身边,有一个西武端王的义子。在西武任四品官,是驻大梁国的使臣,还是神医见死不救的传人,据说是个相当漂亮的男子,还上过《梁城月刊》……
难道就是眼前这位?!
花佳庆虽说是梁城的地头蛇。知道强龙未必压得过他,但对神医见死不救一脉,仍旧心存敬畏,忙一改方才色迷迷的样子,正经的道:“银子就不必了,其实这桩生意也并非我接的,下头的人有眼不识泰山也是有的。银子兄台拿回去,但是,答应了主顾要办的事,我们却不好反悔,否则我们花家的名声没了,等于断了我们的活路。”
这人还不光是个好男色的空壳子。
君兰舟将银票推到他跟前,笑容可掬,语气诚恳,哪有刚才拿了匕首要捅人眼睛的杀神模样?
“既如此,在下就和花兄交个朋友。”
“你我之间的朋友可不好做。”一语双关,又恢复了“调戏”。
君兰舟却不往那层会惹他生气的层面想,只说:“有什么不好做,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先生的兄弟只是接了生意,却没有保证一定要成不是吗?”
花佳庆眼睛一眯,已经明白了君兰舟的意思。沉思半晌,道了声音:“好。”将银票大大方方的揣了起来。
君兰舟便在花佳庆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与韩肃笑着起身,离开了春熙堂。
花佳庆失去了玩的兴致,出去吩咐手下:“跟踪绑架西武郡主那单生意,听我的吩咐,不要轻举妄动,关键时刻象征性的走走过场,别真的伤到蛮子郡主就是。”
“花爷,这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我看,你是活的不妥吧?”花佳庆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那手下吓的面无人色:“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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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雪菲终于熬到皇帝放她出宫,已经过了正月,她不知朝堂之事,听说却是韩肃上了封折子,说边关战事即将结束,不日将大举歼灭南楚余孽,届时回都。皇帝也受不了朝堂上舆论的压力,有人上折子说皇帝将裕太妃,王妃留在宫中,有忌惮韩肃的嫌疑,太令忠臣心寒,加上南边七省的哗变,压力实在太大,她才获得自由了。
回了王府,戴雪菲换了身衣裳,忙赶去戴明平日里摆字画摊子的位置。兄长倔强倨傲,不肯接受她的帮助,可她是王妃,兄长却是个街边卖字画的,当真是好说不好听。她今日前来,还是想劝戴明点头。她也就可以想法子与韩肃开口,为他谋个一官半职的闲差,也好过街边求生存。
谁知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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