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
这一切,让伏鄂心头一荡,来不及反应之时已经施展轻功到了近前,将害怕的人捞了起来。
由于重力关系,阮筠婷的发簪甩落,一头长发便瞬间如瀑倾泻,垂落在身侧和脑后,越发衬的她面色莹白欺霜赛雪。
伏鄂自认见识过美女无数。他家学渊源,殷勤巴结的女子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能让人见之忘俗的女子。目光便不自觉怔棱。
“郡主,您没事吧?都是奴婢的错。”婵娟方才也摔倒了,但顾不得自己,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阮筠婷退后,捡起落地的银簪子,就要为阮筠婷梳头。
阮筠婷并不惊慌,从中衣的袖子上解下装饰用的浅紫色绸带递给婵娟:“用这个固定吧。”
“是。”婵娟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木梳,麻利的为阮筠婷挽起长发,此番固定的牢固了许多。
婵娟为阮筠婷梳头时,伏鄂咳嗽了一声,微红了脸转身看向别处。她的一头长发挽起时,几缕碎发在鬓边随风飘舞。更显得她出尘脱俗,脖颈线条优美。他心中大动,原本还在担忧端亲王将寻常庸脂俗粉塞给他,如今却绝的这门亲事若真成了才是真的上天厚待她,如此美人,每日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阮筠婷打理妥当之后,大大方方的对伏鄂道:“方才多谢伏将军相救。”
伏鄂转回身,潇洒还礼:“郡主客气了。你这是去哪儿?”
“我去找兰舟。”阮筠婷嫣然一笑。福身道:“少陪了。”说罢与婵娟转身边走。
伏鄂听她直呼君兰舟名讳,心中便觉得有些异样。向前追了一步道:“我也正要去找君大人下棋。”
“是么。”阮筠婷与他本就是陌生人,回答起来便有些冷淡。
伏鄂并不在意,女子有自己的矜持是一件好事,他的性子又不是能藏的主心思的,更觉得父亲你与端亲王商议定亲的事他颇为认可,便直言问道:“郡主仿佛与君大人很是熟稔。不过,就算君大人是郡主义兄,还是不保持一定距离微妙,怎么直呼男子名讳?在下觉得,女子直呼男子名讳并不妥当。”
阮筠婷原本对他也只是觉得陌生而已。谁料想这个人竟然还突然开始充当起老夫子来?心中反感顿升,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重新打量面前的人。
他身姿高大健硕,动作敏捷,带着些雷厉风行的味道,面目不是生的顶顶俊秀,却也是,眉清目秀。这样的一个人,又有那般的家世,兴许从成年起就一直被人追捧,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吧?所以才养成了他天生的优越感,觉得自己很不错?
阮筠婷虽然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聪明绝顶成熟机敏之人,可到如今活了三辈子,见的人也多了,像面前这人,怎么看给人的感觉都有一些像自己在现代时陪着父亲参加晚宴认识的那些二世祖。
对于这种承蒙祖上庇佑的人,她提不起什么好感。
且对他方才那翻自以为是的话,她更加气愤。
阮筠婷懒得多说,转身继续前行。
伏鄂见阮筠婷打量自己,立即站的笔直任由她打量,原本以为她要说什么,却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如今冰天雪地之中,她莲步轻移身姿曼妙,肤若冰雪也冷若冰雪,这样的疏离气质,更加让人神往。
他生平第一次追着一个女子的步伐上前,继续刚才的话题:“郡主不反对,就说明认同了在下的话。”
阮筠婷原本一直在压着,现下闻言就再也压不住了,转向他微笑道:“伏将军的话未免交浅言深了,我与兰舟相识的早,且他又是我未来的夫婿,我为何不能直呼其名?如何称呼我为来的夫婿,还不敢劳烦伏将军指教。”
伏鄂愕然,愣愣的站在原地。
阮筠婷再不理会她,在婵娟的搀扶下快步走向西边跨院。
婵娟回头看了一眼伏鄂,有些担忧的对阮筠婷道:“郡主,您这样直言,会不会对您自己声望不好。那位伏将军也不知道会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讲,穿了出去,若是有人知道您还未出阁就称呼君大人是自己未来夫婿之类,定会嘲笑与您的。”
阮筠婷笑道:“傻丫头,一个你在乎的人的想法,与一群不相干的人的想法比起来,哪一个重要?”
“自然是前者!”婵娟想也不想的回答完,突然明白了阮筠婷的意思,灿烂一笑:“郡主。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嗯。”
……
主仆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伏鄂望着阮筠婷的背影,眼神变的幽深。他耳力过人,自然将阮筠婷的和丫鬟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本他只觉得她是个绝色佳人,被她所吸引,听了她一番话,却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她的想法。果真与现下世俗女子皆不同,竟然是个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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