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给她披上披风,“时间过的可真快,今年的冬季也来的格外早呢。”
君兰舟回来,阮筠婷心情大好身子自然好的快,加上水秋心的调理,不出五日,阮筠婷就如同从前那般了,君兰舟第一次如此坦诚的接受自己的感情,对她温柔照顾不说,还时常会讲一些外头的风土人情,或是说些逗趣的事情来逗她笑,等到阮筠婷全好了。君兰舟笑道:
“这些日一直住在你这里,我怕外头会有闲言碎语,对你的名声不好,现在你身子痊愈,我也不方便留下。明儿就回会同馆去,这样一来保全了你的名声,二来,我也需要上折子跟义父好生说明情况。”
阮筠婷闻言挑眉:“我些,还是那些不相干的人随便搬弄的口舌一些?”
君兰舟失笑,弯下身子抬手掐了掐阮筠婷的小脸:“当然你是了。”
“那别人怎么说,就不要理会。人要给自己活着,难道不相干的人指手画脚,咱们还都要挨个儿的听从吗?若是考虑外人感受,想让咱们一命呜呼的也大有人在,难不成还真一刀摸死遂了他们的心愿?”
她的话虽然直白,又带着一些仁性,可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极和君兰舟的心已。他生性洒脱,早些年做人奴仆是生活所迫,现在无需那样了,自然希望能够自由自在。况且近来他终于敞开心胸坦然的面对他与阮筠婷的感情,两人整日蜜里调油,正是不愿意分开的时候。
转念一想,阮筠婷如今是郡主,住的又是端亲王名人修建的别苑,与旁人本没有相干。
“好,那我总要命人去会同馆一趟,将我的公文和书籍都取来?网不少字”
阮筠婷挽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耍赖的道:“那你就叫安国去。反正你不准走。”
“都多大了,还像个赖皮的孩子。”君兰舟怜惜的低下头,轻轻吻上她柔软的嘴唇,舌尖舔过她的唇,扫过她编贝一般整齐的牙齿。
阮筠婷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回应,两人唇舌共舞,呼吸着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难免情动。
阮筠婷这一刻几乎感动的想哭,她和君兰舟几经波折,好容易才能重开一切人为的和心理的障碍,走到了一起,仔细想想,除了不能要孩子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完满,她当真太幸福了。
两人相拥着倒在三围罗汉床上,君兰舟在上,阮筠婷在下,都难以自制的加深了这个吻。阮筠婷明显感觉到,有一坚硬之物抵在自己小腹处。她脸上通红,身上发热,不自禁嘤哼了一声。
君兰舟却如遭棒喝,楞了一下,渐渐恢复了清明,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唇。
她的长发在柔软的真丝鹅黄色床褥上散开,黑亮的就象是上好的墨色缎子,白玉面庞红霞满布,红唇被他蹂躏的越发鲜艳欲滴,就如同沾了晨露的鲜艳玫瑰,等待人采撷。
这样的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君兰舟越发*动身热。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在婚前做任何伤害到她的事。就算她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他也不能不为了她的名声考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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