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躲在假山后,还有这个穿了下人服饰的竟然是二皇子?
韩俊无奈的抚额,“不是不让你出来么。”
“怕什么我堂堂徐家三房的嫡出小姐,会怕一个寄居在我家的外姓人?再说了婉贵嫔不过是皇上的小老婆,你的身份高的多了,你怕她做什么”徐凝霞双手插腰,怒气冲冲瞪着阮筠婷。
徐凝霞说阮筠婷什么,韩俊并不往心里,可她如今却说起徐向晚,那可是他在宫中唯一的一个朋友。
韩俊的脸沉了下来:“不要乱说”转而对阮筠婷致歉:“阮姑娘,莫要往心里去。”
“你”徐凝霞不可置信的看着韩俊:“你怎么还向着她说话”
韩俊也有些生气了:“八姑娘应当谨守礼数,才不负去书院一场,不跌了身份。”
“你嫌我没礼数?”徐凝霞气极,瞪着韩俊,另一手指着阮筠婷:“才刚见了,你就向着她,嫌我这个嫌我那个,那就别来找我玩,明儿你自己玩去”说罢一甩袖子,踏着小碎步往倚栏居的方向跑去。
韩俊看着徐凝霞的背影,有心想追去解释清楚,奈何现在已过落钥时间,去内宅太不方便,且阮筠婷和婢女也在此处。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韩俊才转回身,抱歉的对阮筠婷微笑:“阮姑娘不必往心里去,她就是那样直来直去的性子,若有什么冒犯之处,我代她跟你道歉。”话音刚落便作了一揖。
“二殿下太客气了,我可受不起。”阮筠婷侧身避开不受他的礼,才刚徐凝霞已经将韩俊的身份说了出来,现在也不怕婵娟知道了,便直言不讳的道:“二殿下,徐家的内宅终归不是你来的地方,为了旁人,也为了你自己,往后千万不要再来了。”
“我晓得,今日的确是与八姑娘下棋太晚忘记了时间,才在这儿遇上了你。你放心,我会万分小心,不会带累婉贵嫔。”
“那就好。”
阮筠婷知道多说无益,二皇子若是打定了主意也不会停旁人的,福了一礼后,带着婵娟离开。
韩俊站在原地,看着阮筠婷走远了才走向后门的方向。
三岔路恢复了寂静,一阵旋风吹来吹的灯笼烛火摇曳。过了片刻,就见三老爷从二门边的石狮子后头走了出来,瞧了瞧左右没人,满意的笑了起来。
他平日对女儿们都不该关心,唯一疼爱的芳儿如今还被人拐走了。敏儿又是个闷葫芦的性子,越大越不爱说话,不讨他的喜欢。霞姐儿更与她娘亲一样,白长了一幅好模样,性子爆炭一样让人倒胃口。当初选秀时候不中用想不到现在却与二皇子关系亲密。
没等入宫伺候皇上,能嫁给个皇子倒也不错。
三老爷愉快的哼着小曲,一路往三太太的馨岚居去了,好些日子没见她,能教莽如此中用的女儿,也该好生奖励她才是。
一场秋雨一钞,小雨淅沥沥的下了三日,树叶便黄了。放眼望去,红枫山上红艳艳金澄澄的,比起夏日或深或浅的绿·更增添了许多温暖和柔和之意,提醒人们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
阮筠婷下了台阶,迎面见一人穿着碧玉色滚白绒边大氅,牵着一匹通体黑亮形姿矫健的黑马,背对着她站在徐家的马车旁仰着头看天空,墨黑长发没有梳发髻,只用黑色的缎带束了一束,风吹过,身上通透的碧色大氅与长发一同舞蹈,在色彩浓艳的秋日里让人眼前一亮。
“兰舟?”阮筠婷试探的叫了一声。
那人闻言转过身来·见是阮筠婷,明媚的桃花眼中立即注满笑意,不是君兰舟却是谁。
“你怎么来了?”阮筠婷笑吟吟走到他跟前。
君兰舟摇着黑色的马鞭·笑道:“今儿天气好,就想着骑马出来溜溜,到了书院正好想起你和北哥儿,索性在这里等。”
阮筠婷走到那批矫健的黑马跟前,抬起手抚摸他黑亮的马头:“你倒是好心情,哎呀,这匹马真是俊。”
黑马似是不喜被人抚摸,不耐烦的跺了跺前蹄·将头扭向一边。
阮筠婷的手落空·哭笑不得的回头看着君兰舟:“它嫌弃我?”
“它脾气大得很呢。若不是它烈性难驯没有人肯要,我也不会捡了个便宜。它可是西武国的宝马·比咱们梁国的马耐性好,速度快。”
“这么厉害?那它有名字了吗?”
君兰舟挑眉·不答反问:“你打算给他取名?”
“是啊,它这么黑,不如就叫黑毛好了。”
“额······你满腹诗书,却给我的马取这样的名字?”君兰舟哭笑不得。
黑马赞同君兰舟的话,不服气的扬起头打了个响鼻。
阮筠婷见状越发觉得新奇:“它竟听得懂?既然听得懂,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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