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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你若是将玉佩藏起来,我如何搜得到?今儿这玉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要交,你不怕死,难道你也不怕带累了你的朋友?”为首的黑衣人用大刀指了指阮筠婷和君兰舟。夜色下刀光雪亮,很是
萧北舒无奈,“我真的没有,你们就是杀了我也还是没有。你们找错人了,我劝你们还是从长计议。”
“看来,你是敬酒不出吃罚酒了”
“这里是天子脚下,大梁国都,难道你们还想向当街草菅人命不成”
“草菅人命?老子就先菅一次给你瞧瞧”黑衣人说罢,持刀径直冲了上来,其余三人也是向前,屋顶上的四人也是弯弓搭箭,朝着阮筠婷等三人的方向射了过来。
阮筠婷不是没见过这等打打杀杀的大场面,现在仍旧害怕的手脚发凉,好在君兰舟一直拉住她的手腕闪躲着。萧北舒也施展开功夫保护在她的身侧。
这群人想要蝠纹玉佩,竟不惜当街明抢?这等招数也太过于低端了。阮筠婷总觉得事情蹊跷,若是她想要玉佩,可不会明刀明抢的来抢,哄骗偷取,什么法子不能用?
“婷儿,小心”
阮筠婷身子被拉到一旁,踉跄着险些摔倒,定睛一看,萧北舒的手臂被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迅速的浸透了他宝蓝色的外袍。
方才君兰舟忙着带阮筠婷躲避箭矢,却忽略了面前的黑衣人,若不是萧北舒以手臂来挡,那一刀怕已经砍在阮筠婷身上。“姑娘,咱们快走吧。”婵娟吓的双腿打摆子,毕竟是见过这等惊现场面的小姑娘,黑漆漆的夜里突然有个人影躲在假山后,还不知是不是凶恶歹徒,任谁都不能免于惊吓。
阮筠婷也想逃,可她更不希望危害到全府的人。若这人真是个歹徒,他们这一走,且不说自己未必安全,就算安全渡过今晚,明儿早起听说有谁遇害了,她岂不是要自责一辈子?
思及此,阮筠婷坚定的说:“我只说最后一次,你若再不出来,我便唤人来,府里护卫顷刻便到,到时候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话音刚落,假山后边传来一个男声,“好了好了,怕了你,是我。”
婵娟举起纸灯笼,夜风之下烛火明明灭灭,隐约可以看得出那是个穿了短褐的男人。戌时已过,内宅之中怎么会有男人
“姑娘”婵娟拉着阮筠婷就要逃跑。
阮筠婷摇摇头,望着那人说:“原来是你。”
“是我。”韩俊站在假山外头三四步远,道:“阮姑娘莫怕,也叫您的婢子不用惊慌,我没有恶意,这会子也是要出府去的,奈何走到此处听见人声,我怕惊动了人,便躲在假山后,谁知会被你察觉。”
婵娟瞧了瞧阮筠婷,看来自家姑娘与这人是相识的?她的心放下一半,但看着那人的眼神还是充满戒备。
阮筠婷轻蹙秀眉,疑惑的道:“你不是在外院做长工吗?怎么到了内宅?”有婵娟在场阮筠婷不好给韩俊行礼,更不能直呼其名讳。
韩俊也不介意,随意的道:“不过是来走走,没想到天色这么快就暗了。想出去,门也都关了。”
他一个男人这会子出现在内宅,万一被人抓到二皇子此举,对徐家的影响不大,对徐向晚的影响怕会很多。
阮筠婷难免有些动气,“当日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只待在外院么?为何不守信用?”越是想,越是觉得留下二皇子是个祸患,若真的有一日被人撞破,徐向晚的声誉怕要毁了。
“不行,我得去与晚姐姐说,让她明儿就派人送你回去。”阮筠婷转身便往静思园的方向快步走去,婵娟见状也紧跟在后头。
“哎阮姑娘别这样啊”韩俊着了急,快步追上阮筠婷,央求道:“阮姑娘,你最是菩萨心肠了可不要将这事与婉贵嫔说,我下次再不会了”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带累她。”阮筠婷脚步仍旧不缓。
韩俊索性一个箭步挡在阮筠婷面前,“阮姑娘,我下次真的不会了。”
阮筠婷无语的看着他,身为一个皇子,为了能留在徐家的外院做个长工,竟然能放下身段来央求她一个小女子?这二皇子是太过于平易近人,还是他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难道······
阮筠婷眯起眼,不得不往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事情上想。难道二皇子知道了什么?
“够了你不要求她”
阮筠婷沉默之时,假山后头又传出一个女声,愤怒之时尖锐的嗓音吓了阮筠婷一抖回头看去,徐凝霞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奔着她来,边走边道:
“你是皇子,做什么要求一个身份卑微的下贱人”
“八姑娘?”婵娟惊愕的看着徐凝霞,又看了看韩俊,黑灯瞎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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