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怎么没杀了北渚老儿?”
仇薄灯有些好奇。
他觉得师巫洛不像会因北渚氏势而留手。
“北渚……?”
师巫洛慢慢地,有点迟疑地反问。
“太阴神后裔,北渚轻,决泗水时负责开峡关的那个。”仇薄灯提醒,“怎么单独放了他一个?”虽那家伙直接被吓死了。
师巫洛停顿了一会,似乎在回想。
“他的酒酿得好。”
师巫洛轻声说,定定地注视着仇薄灯。
仇薄灯突觉得他有哪里不对,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现这人虽还坐得笔直,脸上也不见醉色,但银灰的眼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茫,甚至与他对视了这么久,没有仓促地移开视线。
“醉了?”
仇薄灯迟疑地问。
师巫洛没有回答,只是着他,后忽俯身靠近,伸手抽掉了他头上的木簪。木簪一被抽出,鸦便如瀑布落下。
“……”
仇薄灯有点惊愕。
说真的吗?会因酒酿得好饶人一命的家伙,居是个一杯倒?
“乱了。”师巫洛慢慢地说,“别动。”
“行吧。不过我警告你,”仇薄灯指腹碾过酒坛的边沿,“酒疯就算了,装醉的话,就不可饶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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