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日安花了些心思教小白认字读书,上次在镇上买的笔墨派上了用场。
他抓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今日教学内容。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大叔。”小白写完思考了一会,“这几句话是说不合礼法的事情不能做,对不对?”
辛日安点点头,应道:“是。”
小白又问:“那什么是合礼、能做的事情?”
辛日安认为,合礼法之事远比不合礼法之事更多、更碎,一时不知如何总结。
小白又说:“往日你连右臂伤口都不让我看,怎么现在每夜都让我帮你宽衣才……”
“咳。”辛日安打断了她的“惊世骇语”。
柳拂溪见辛日安常就在小白房间过夜,在小白耳边轻声叮嘱,她与大长老尚未成亲,最好不要总是如此。于是小白也稍稍尝试过让辛日安离开,可这男人赖着不走。
“大叔,二张老夫人提起你不该与我同床。。”小白严肃起来,“若是坏了礼法,有何惩戒?”
换做别人,肯定已是满脸尴尬。所幸辛日安的面无表情维持多年,勉强稳住。他不动声色地迅速思索如何为自己“开脱”,教他认错悔改是不可能的,教他回去自己睡觉更不可能。
他一本正经地执起笔,笔尖落在纸上,写下八个大字。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辛日安写完,还解释道:“丫头,若你真要惩戒,那就以相同手段报复回来吧。”
小白一脸狐疑,皱着脸望着辛日安义正言辞的模样。
正巧他们学字的地方就在辛日安的房间,他拉起她的手走到了床边。辛日安脱下外衣,躺在了床上,双手往身体两侧一摊。
大义凛然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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