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壮士,请!”
各自就坐,糜竺先举杯敬酒,而糜贞则陪坐在糜竺的右手边。依例的三杯过后陆仁放下酒杯,嘴里却有点发涩——这汉代的酒是不是味道也太差了点?从入口的味道上来看,这是没有几度的米酒,但是酸不酸、甜不甜的,还带着点苦味,就算陆仁是个不懂制酒的人也知道这酒酿制得实在不怎么样。感觉还不如小时候去乡下老家玩时喝到的土酿米酒,那叫一个甜……
一想起小时候的一点趣事,陆仁的脑中忽然一阵晕眩,跟着大脑便一片空白。左手按住额头,右手扶住案沿好不让自己失去重心,就这样过了好半晌陆仁才缓过劲来。长长的吁了口气,陆仁又甩了几下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暗自心道:“那个生化记忆芯片的后遗症还在啊!别的事想起来都没事,唯独我以前的往事想不得,一想就头发晕……”
陆仁头一发晕的功夫,糜竺就查觉到陆仁有些不对劲。等陆仁回过神,糜竺好奇的问道:“陆壮士的身体不适吗?”
“哦,也、也没什么……可能是有点中暑。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我入徐州之前又晒了那么久的太阳。请安心,我没事。”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陆仁心中却暗自苦笑:“这算什么事儿?刚刚我还骗糜竺说我不知‘生于何处,长于何方’,现在我却是真的不知道了,而且还是不得不、不知道!”
陆仁在那里打着哈哈,糜竺望着眼前这个年青人,心里面泛出了很异样的感觉。单是看陆仁那没有几斤肉且稍显些瘦弱的身板、七尺多些的身高(汉尺哈!),糜竺是怎么也不相信陆仁能把一个两百多斤的家丁头目扔出几十步远,连手臂都给甩脱了臼。可那是自己的妹妹亲眼所见,家丁头目的伤势他也亲自看过,这又让糜竺不得不信。想了许久糜竺终于开口道:“听闻舍妹说,陆壮士神力过人,想必必有绝技在身,不知陆壮士能否一施技艺,让糜竺开一开眼界?”
陆仁这会儿脑中的晕眩感已经完全褪去,人也恢复了原本的清醒。听到糜竺这么说,陆仁只是微微一笑,把在来这里的路上事先想好的词给搬了出来:“神力与绝技我都没有。只不过我在盛怒之下人会变得疯狂无比,人亦会无法自控。想当年我便是……”说到这里故意住嘴,给人的感觉像是不愿提起陈年往事一般。
糜竺闻言后脸上露出了几分失望的神色。在听糜贞说过陆仁的事后,他原本是想招纳陆仁这个“勇力非凡”的人在身边,可是陆仁说出这番话无疑是在表明不愿当一个武夫。(陆仁也当不得啊!体能强化剂他可没办法补充,再说陆仁不会武艺,体能强化后除了力气大速度快就没什么了)
不过糜竺转念一想,像陆仁这种“不食嗟来之食”的性格高傲之人往往是“不可招,只可交”的便即释然。当下也只微微一笑,再次举杯向陆仁敬酒问道:“听陆壮士的口音不像是徐州本土之人,到有着几分南方的口音。恕糜竺冒昧,陆壮士可是从南方的江东而来?”
“南方的江东?”
陆仁微微楞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回答。不过只这一楞神,糜竺却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不再多问。反过来陆仁见糜竺这一笑,心中也马上反应了过来:“陆逊的陆氏宗族是江东四大姓之一,他突然这么一问,应该是猜测我是陆氏族人吧?嘿,够巧,我现在是姓陆嘛!不过严格的来说,我这个陆不应该是大陆的陆,而是马路的路,我是路人一号啊!”
想到这里陆仁也笑了。陆仁与糜竺各自发笑。又见对方也同时发笑。便又各自“心领神会”地一笑。复又举杯互敬。他们在这里连着笑了好几下。到把陪坐在糜贞给闹了个莫明其妙。不知道他们是在打什么哑迷。只能瞪了眼糜竺。又向陆仁翻个白眼。
一杯饮罢。糜竺问道:“陆壮士来徐州多久了?又为何会如此落魄?”
左一个“壮士”。右一个“壮士”地。陆仁现在还真有些听不下去。在他自己地时代。壮士这个词其实是能和“烈士”画等号地。比如“狼牙山五壮士”。那这“陆壮士”在陆仁地耳中实在是和“陆烈士”没有太大大分别。而“陆烈士”就等于是“陆死人”。陆仁可不想当“死人”。想到这里陆仁道:“壮士这称谓。在下实在担当不起。若糜别驾不嫌我身份低微地话。还请直呼我地表字义浩便是。”
糜竺先是微一错愕。跟着心中便是一阵窃喜。因为陆仁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让对方直呼自己地表字。那就表示自己愿意与对方结交。反观糜竺虽然还有些摸不清陆仁地底。但潜意识里却已认定陆仁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既然陆仁愿意结交。那糜竺就相信总有摸清陆仁地底地机会。若陆仁真是个有本事在身地人。说不定会对日后大有帮助;就算陆仁没什么本事。对糜竺来说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人家有钱。不在乎多养一个没什么用地人。
呵呵一笑。糜竺重新发问:“义浩来徐州多久了?”
“不久。一月有余而已。我住在徐州城西三、四十里地一座小村。平日里以樵采为生。
糜竺微微点头,心中在想如何从陆仁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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