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醉的只是恐慌,至于醉,以至于醉。
我们一群人,在导游的带领下走去一处高达的建筑,旅游团中有一个小孩,手中拿着一个音殇的风筝,黄白相间的有点像是印第安人放在头部的羽毛,只是颜色不同而已。朋友们相互交流各人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建筑的故事与传说。一个女孩子掉过头和我说话,你知道有什么关于这个宫殿的故事吗?这个应该是音殇在明治维新之后音殇天皇下令重建的三座皇宫城中比较豪华的一座。再黑柒的瓦上装点上镶金石,贴上金箔的檐顶,一层黑色的墙上,雕塑着金质的象虎,飞天的犬齿鸥,黑色的风采被金色的光华灼灼印记上,边上就是大阪城太秀青湖,清澈湖水被风吹起来就可以明显的听到青翠欲滴撞击声。所以,这里是孤痛城的黛堡。她笑了一下,点头后就没再说话,脸上没注意到多了点红色。一个戴眼镜的大叔说,小伙子,知道的还蛮多的嘛,但是你知道边上这些树的历史吗?顺着他的话我看了下周围的这些树,那些树叶子,翠绿色中暗杂了淡红色以及宝石蓝的魔鬼魅姬的色彩斑斓,华丽的绚烂舞踏祭似的纹路,越看我越来越感到一丝妖艳。至于树干,都向着指天而生的方向生长,可又在接近树尖四分之三突然的弯曲,这种残忍的曲折而行一下子将我的思维空间全部冻结成冰,于是,我不知道这是一棵什么样树,以及这一群绿色通道所营造出的幻想。在这些树中有一棵高出其他,茂密的枝叶为黛堡支撑出一段段关于她的传说。历史像倒映一样,让我时常猜不透他的情节变化,他的故事发展。老伯,这个我真不知道了。他没怎么搭理我了,只是指着屋顶的金像——湾渊,待会你就会知道了。嗯,待会吧,就在待会我就知道这些关于黛堡的故事。
我醒了,其实我根本没睡,只是感觉难过,画面里,所有的人都是一张相同的脸,念痴的记忆怎么可能复杂到这种程度,难道这只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可是,黛堡,这个名字,我确定,它不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可恶,叶越来越让我头疼了,耳朵又开始变成灰色的了,我需要声音,四面八方的声音,怎么像是夜深人静?
心疼你的心疼,像是所有快乐都不完整,在等,等待时间的重生,我要为你的微笑负责。
那天,我和瑶玥熙一起又去了玉重山对面的樱花海,隔着一棵一棵的樱花树,远远的我们还是可以看见那座见证我们爱情的玉重山,那座从它的三分之一处就被纯洁的白雪覆盖住的活火山。每一朵枝头的樱花都烟花般绽放开来,鼓鼓地撑起一片片香云,萦绕在我们周围。我们牵手站在湖边,身边的樱花树宛若相框将我们固定下来,那一刻,真是美极了,仿佛每一朵花都是为我们而开放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心中了。我对她说曾经有两个男孩非常的爱着一个女孩,女孩说,你们谁先完成绕世界一圈我就嫁给谁。女孩话刚说完,其中一个男孩转身就走,开始了他环游世界的旅行,而另一个男孩则绕着女孩转了一圈,深情地说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然后两人相依而偎,并肩看对方眼里所有的风景。她对我笑笑,伸手挂了下我的鼻子,然后踮起脚尖深深地在我的嘴唇上烙上她的香味。瑶玥熙,傻傻的笑,这是真的。
黑色的白,巧妙的安插进入樱花的绚烂,湖水接连着天色,眼中混合在一起的是黑白蓝粉,这一刻,天地倾倒,万物融化,也许是在这一刻,我感到了心跳的停止,律动仿佛回旋,我开始忘记,只是熟悉眼前人的美艳,一遍一遍对自己强调,我离不开她。
远方的玉重山,一直安静地不言不语,而在我们与玉重山之间横隔的那条很宽的河,已经渐渐开始热闹起来了,船儿一只接连一只从河的这边散步到那边,汇聚的人烟,蒸腾出一片热闹的风光。我不敢折断这精美的樱花树,就只是从地上拾掇起一朵花,放进瑶玥熙的手里,然后我们就一起,看着这朵花慢慢的融化,消散在她那温柔的掌心里。
日暮了,我们回到下榻的酒店?还是我又记错了,看夕阳一点点淹没在音殇这座繁华的世界里面,然后,我们又可以开始晚上的生活。
不,瑶玥熙是谁,我的脸怎么和她的脸一样,这个世界疯了,她是噩梦,真的,我的时间出了问题,这里没有属于我的声音,叶呢,在哪,怎么都是孤单的冰冷,我不要这么懦弱。
我,这声音,我最爱的人,瑶玥熙,难道她只是碎碎的难过,束手无策?一种不自觉的距离,陌生的声音,我要杀了她!
又是在哪一天,记得虚幻了,我被瑶玥熙拉着一起来到一座枯山,死寂的绝命透过山岩压迫我的呼吸,他说他只想要看看寂静的美,我说那没什么可看的,但还是陪着他来到了竹藤寺的山脚,坑坑洼洼,深根盘错,走在路上特别不舒服。探头望去,满山似乎都是灰蒙蒙的,除了山顶的竹藤寺与它周围的一片竹子。我们顺着山经小道一直向上,直到接近半山腰的地方,我再也走不动了,就拍拍他的腿然后坐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他说他闻到了匀匀透出的阵阵酥香。或许那时的我已经浮想联翩了,那天他穿的是一条磨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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