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才是一个人。
缘起叶远期,一时难依,初时一支笔。湖西花互戏,琴瑟难惜,尽时已知彼。一步江湖无尽期,借问人间为何来?惊鸿曾照玉色影,绝期情尽流言哀。
这是一个空白的世界,只有花叶,只有声音,只有难平的杀意。
同一个时间,素忘知和一念痴陷在做相似的梦,梦里,追杀仿佛是一次又一次的别离,没有开始的时间点,只有满载杀手的火车一直不曾停下,浅浅的等到远方已经是深深的夜,繁华的一色新月,惨红,滴透了清新的血腥。
杀了我,你也会死的。你一个人活不下去。
相杀吗,还是说,你,已经没有了杀我的能力?
哈,是吗,可是如果不是我杀你,你只会死的更快,因为,这就是书钗的规则,这也是无奈。血色的空白,永世徘徊。
难道你一个人就想打破诅咒,你真是太天真了,没有我的帮助,你永远只是在死亡的当下追杀自己!
看来,你还是你,如果我还能是我,可能现在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哈,你就再入无间吧。
空白,空白,脑袋,依旧是一片空白的房间,染得整个思绪死死的仿佛不曾打开。纠缠了自己多年的梦魇,这刻再次清晰的逼近,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在哪?他,是谁?我,做了什么?
矛盾,矛盾,巨大的压力,无数的窃笑涌进耳朵,再次躺在床上昏睡,沉沉的光,比夜还黑上一整个来回。耳边的轰轰声消退在周身三尺的地方,不进不退,不增不减,严严实实的缠裹,若是丝线,被四夜浸透完里里外外,那么顷刻间,只怕她早已化为一滩血水。
你信吗,每逢在情树开花时,每一眼的偶然相遇,都可以杀死萍水相逢的绯红,但最好还是在记忆凋零前,若或说谁已经超脱,能在天地旋转、飘香染绿的一季里离世出尘,旋叶为盏,在月白风清里人醒酒醉,唤起亘古千年的孤单。在被花叶构建的世界,从头至尾,永远只是一个人在长途跋涉,脱不出轮转,走不出暗淡星光。
这是哪,还是在梦里吗,不,绝不,脑袋中的气息如此真切,清脆的鸟语花香,空灵若祭的美,若不是在梦里,又是什么样的天地?
忘知似乎没有一次真正的忘知,因为她始终记得念痴喜欢看温柔的夜色中,她是怎样书写千年轮回的缱绻,记得她一次一次把他设计成时间的主宰,他的身边永远是树,层层叠叠,每一片树叶都是世人凋逝在爱里的语言。声音偶尔会飘逸出叶脉,闯进另一个世界,浩浩荡荡。
哦,原来这真的是梦,那梦里的梦,我又在哪,重复的厮杀,他又在哪?当初为何把我丢下?是我已成为了寂寞的囚徒么,当苦侯的花期呼啸而至,我却握住自己的哀伤,迟迟不愿在这一季如雨轻愁的期盼里盛开。
在无数的时间更迭之后,她相信了某一终近似轮回的观念,可是她却无法证明自己的观念,又一次,她应该是用循环论证的方式试着进行下去,但她终究不是念痴,没有类似念痴的绝对逻辑。可是,她也忘了,原来,在这个世界是没有逻辑的,连生存证明的活着也没有多少意义。
蓦地,尘缘过往,残存的回忆,在粼粼波光里漂浮着,片刻绽放后的某个身影,凌乱、空茫……只有这样,忘知终于决定,去寻找答案,哪怕是在梦里,梦里,或许是真的,原来,漂亮的人儿长的都像他,像她,像惊鸿残影,难以应对。
哦,原来这是梦,真烦人,连在梦里也是这种逃亡的生活,为什么总是和她做这些老去不知花有态的事情,难道这世界真是上辈子的延续,特特的为着所有人在这里还清前世欠下的债,才能进入再一世的背景,如果是,那就让我见着她,不用没日没夜这样提心吊胆的牵挂。
记得忘知告诉过我,在我屋后的荒坡上,我给自己设了一座坟冢,里面埋藏的应该是上一世的一些声音,只是墓碑上的字迹却已记不起是何时写下,石碑鲜妍,点点嵌上青苔的斑驳,模糊着辨认出——击碎珊瑚,散作明月珠,这些醉人的痕迹。
我细心的选择了一夜,有着昏暗月色的时候,费力的挖开坟墓,从里到外,又想再体会被埋的感觉,是不是在这个世界的下面,真的埋藏了无数的时间,或者,哪怕是声音也行的。
可是我失望了,坟墓里散落的什么也不是,没有我期待的装饰华丽的盒子,没有刻录指尖的感觉,悲哀的只是一片事实或者梦里的细化描写。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怀念,我想要仔细地描摹出印象中的每一处具体,我必须写下,以备今后的需要,如果能够见到,忘知不知是否已经把我杀掉。
遮着这座坟墓的空,逼着我在写,写出一点能够填塞住这空墓的东西。我发现一些文字像声音一样纠缠在一起,比如,为什么世界如此孤独,为什么在她的眼底,清晰的痕迹依昔可见,也依旧难以辨认。
我开始害怕了,或许她也会记录有关我的声音,会吗,她笔下的生活也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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