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大人清静卑职下去忙了。”夏林躬身一礼出了大堂。
王晨在贾琮身后,憋屈道:“爵爷,难道我们就这样躲下去,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贾琮看了王晨一眼,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你懂甚!老太太毕竟是我祖母,大周以仁孝治天下,不是说说的,文臣有了不孝的罪名,连官都做不了,我虽是武勋,但也不能做的太过,你可明白。”
贾琮在兵马司躲清闲,荣国府的人果然扑了个空,回府回禀贾母,贾母气得够呛,心里暗道果然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与自己不亲,贾琮这是要躲到贾珍结案。
不过贾母心里虽气,也理解贾琮,要是有人想要她的命,她也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宁国爵位还是要保一保,贾珍父子是不成了,宁国还有贾墙,看来还是要找老亲故旧试上一试。
皇城大明宫养心殿,隆正帝正在批阅折子,随口问戴权:“贾珍一案如何?”
“回陛下,已经供认不讳,供状在此。”戴权从袖中拿出一本折子递了上去。
隆正帝看罢,揉揉眉头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过看在两位老国公的面上,就免贾珍一死,流放三千里,其子贾蓉流五百里吧。”
隆正帝见戴权没动,不由眉头一皱,“怎么,还有别的事?”
“陛下,四王八公的承爵人,都联名上书,想要保留宁国的爵位,内务府便把折子递给奴婢,让老奴呈给陛下。”说罢,戴权又递上一本折子。
“哼!这起子混账,只想到荣华富贵,祖宗爵位,不思报效国家,简直就像蛀虫一样在喝朝廷的血。”隆正帝脸色阴沉,面露不悦。
戴权见隆正帝脸色阴沉,于是更加小心说道:“那老奴这便回了宗人府,宁国除爵。”
隆正帝叹口气,“朕要是这么做了,那起子混账,一准去太上皇那哭诉,到时候父皇在出面,朕不就颜面扫地了么。”隆正帝也难呀,现在军方都是太上皇一手提拔起来的景元功臣,隆正帝早就想整合军方,可太上皇健在又投鼠忌器,即使天家父子这种权利争夺也是残酷的。
“难道就这么顺了他们的心意么?”戴权同仇敌忾的说道。
隆正帝阴沉着脸,不屑的说道:“不急,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子吧。早晚收拾了这起子混账,这都是小事。不过朕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得意,他们不是要保留宁国爵位么?朕应了,可是这承爵人,可不是他们能安排的了。”
隆正帝来到大安宫,太上皇正在浇花,头也不抬的问道:“皇帝不在养心殿,怎么来朕这里,可是有事?”
来到太上皇身边,恭敬地行了一礼,隆正帝道:“父皇,宁国贾珍父子,买凶刺杀朝廷贵爵,如今收押在宗人府,按律贾珍当腰斩于市,但儿臣念及两位老国公的功绩,不忍让宁国一脉绝嗣,便判了贾珍流刑,如今四王八公联名上奏,要在择一子承袭宁国爵位。可是儿臣想那宁国近支哪有什么良善人。朝廷名爵怎可轻授。”
太上皇闻言站起身来,接过梁九功递来的绢帕,净了净手。这才说道:“嗯,你说的不错,贾珍父子,在都中的名声都臭了大街,处置了也就处置了,不过这承爵人要斟酌斟酌。皇帝可有人选?”
隆正帝想了想,“父皇,宁国爵位也不一定非要宁国一支承爵,何不在荣国选一子承爵?荣国府贾琮,父皇也是见过的,更难得的是一片赤子之心。随年少封爵并不猖狂,既不恋权也不贪财,况且其生父贾赦更是恨毒了他,何不叫那贾琮承爵,若如此那贾琮出继宁国,名义上与贾赦就不再是父子,也能解了那小子的后顾之忧,这样一来贾琮一定感恩天家。”
太上皇笑道:“你倒是对那小子很上心,连这点都为他想到了,看来以后是要大用的。不过那小子确实不错,朕也看好他,我听说那小子武力过人,一个人就撂倒一百多人?”
隆正帝也笑道:“确是如此,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能为。到是我小看了他。”
“这小子就是个懒的,你不抽他两鞭子,他都不向前走一步,皇帝要时常鞭策他,说不定还有惊喜也为可知。”太上皇想到这小子在兵马司的所作所为,不由得笑了,贾琮不仅有陶朱之能,武力过人,不恋权,让人用着放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贾琮还年幼,等他大两岁,儿臣准备调他入军中历练。这样一来也不会浪费了他的武力。”
太上皇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让贾琮出继宁国,爵位就不给他升了,等以后立了军功在说。行了,要没别的事,皇帝政务繁忙,还是回养心殿吧。”
回到养心殿,隆正帝心情愉悦,戴权见此,知道这贾琮是真的入了隆正帝的眼了,以后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
翌日荣国府,贾母正在等消息,她知道即使宁国爵位不丢,降等袭爵不过是一个五品都尉而已,那也比除爵要强上太多。
“老太太,前面来了中官,让老太太去前面接旨。”鸳鸯急匆匆的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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