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跟观众无厘头闹的小主播，在许凡即将关闭网页时，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狗观众们，今天很可能是向大家作个告别，虽然你们比我还穷，但还是谢谢一路来的陪伴。”
“因为我的数据惨不忍睹，公会将于今天晚上安排一场pk，输了，我就没底薪了。”
“为爱发电难持久，所以，今晚是我们告别的时刻，因为，任何一个主播，都可以将我这个良家少女打得满地找牙。”
“好了，本来以为直播豪宅能为我带来人气，然而看来也没什么卵用。那就这样吧，姑奶奶透露一个绝密消息给你们。”
“龙渊阁5幢，是有故事的。早先，月牙湖是城心公园所在地。5幢原址，是一个千万级富豪的家。”
“后来，千万富豪破产了，这儿被拆迁，就成了盛世御庭现在的模样。”
“只能说这么多了，今天的直播马上结束。”
许凡蓦然瞪大了眼。
5幢早先是许家所在地，现如今没几个人知道吧？
许凡立即登陆“名字还没想好”，给“良家少女”发了条私信：“你怎么知道龙渊阁5幢原来是千万富豪的旧址？”
等了几分钟，小主播没回信。
也可以理解，骚扰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平白无故，她怎么会回一个小白号的私信？
许凡又拟了条：“今天早上差点相撞，我的保镖幸亏收手早，否则就成辣手摧花了。”
那边，小主播收到许凡第一条短信后，几乎看都懒得看。
小白号，都是白嫖账号，你不消费，主播跟你玩个鸟。
但当“名字还没想好”第二条短信来时，小主播瞬间愣住了。
上午和许老板相撞，她开着直播，观众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但一个中年男扬着巴掌，闪电般冲上来，在两人将撞未撞之际差点将她一掌劈到马路对面去，这事，观众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因为直播中，她说过老板的保镖快如闪电，但蓦然收手那情景，既未被直播，她也未透露。
“名字还没想好”，难道就是许老板？
她快速回复：“您是？”
“许凡。住龙渊阁5幢。”
小主播还是不相信：“您能描述一下今天晨跑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上午穿的是白背心，左胸有个‘许’字，黑色及膝晨练裤，左膝上也有个‘许’字。”
“许老板，小主播给您请安了！”
小主播当场就给跪了。
什么也不需要多说了，许凡没在镜头中出现过，只有小主播亲眼见到过他穿什么。
“许老板，我太意外太开心太激动了，请问您找我干什么？”
“我就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龙渊阁5号的历史的？”
小主播：“我妈告诉我的。”
“你妈叫什么名字？”
“何慧芳。”
许凡一头站了起来：“老家是哪里？”
“南州高亭县的。”
“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小主播沉默了，过了有几十秒才回：“一言难尽。”
许凡：“你马上到5幢来，我要见你。”
小主播：“呀，我离开已经有十分钟了，在公交车上。接下来教授让我赶去，毕业论文几个细节要修改。要紧吗？要紧的话我马上返回。”
许凡：“你学什么的？”
“财务，大四要毕业了，正在找工作。”
许凡想了想：“中午我到你们学校来，你定个地方。”
“嗯嗯，太感谢许老板了。我挂课太多，教授很严厉，不去的话毕业论文他肯定卡我不及格。”
“那中午在学校左侧的古蜀酒楼好了，我请许老板用些便饭。学校是南州财经学院。12点怎么样？”
“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人生，很多都是偶然，带有戏剧性。
……
丛雄办事的效率非常高，接近中午11点时，他从外面回来了。
“主人，您让我办的事，两件办成了，还有一件需要再花些时间。”
他打开包，里面是一堆资料。
昨天，许凡让他办了三件事，一是打听何慧芳的下落，
二是从捕房调取许凡父母车祸的全部卷宗；
三是打听东州两家公司，这两家公司，许凡怀疑在父母去世前一段时间，和他们有过密切接触。
除了何慧芳下落一时打听不到，后两件事，丛雄已经办妥。
许凡点点头：“托你以前的兄弟找的吗？”
丛雄：“不想麻烦他们。花点钱，资料什么的都能搞到。”
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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