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看时间，从这儿到南州财经学院，大约半小时车程。
许凡和丛雄翻着父母车祸的卷宗。
看起来，就是一起普通的突发性车祸，父亲驾车回程时，经过一个山道急转弯处，避让一辆超速的工程车翻入山涧。
他合上了卷宗：“何慧芳的女儿，我已经找到了。先看看何阿姨和母亲遇见那天，母亲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到时再来分析整个事件。”
11点半。
丛雄驾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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