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货!”
骆东勤提着纸袋,晃了晃手腕,“先过去坐着等林昆吧!”
也是,他提着这么多东西老在这站着累,于是和他一起先走进了小花园。
长椅还算干净,骆东勤却犹不放心,先擦了擦,才让陶子坐下。
“谢谢!”一个细心的,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对骆东勤的认识,又多了一层,可是,距离感也加大了一寸。
没有了林昆在中间搅和,陶子觉得无话可与骆东勤说,冷场,让她觉得尴尬,想起上次他的车送她回京的事来,道,“谢谢你送我回北京,你的脚好了吗?”
“不用,只是顺路而已。脚没事了,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他轻轻地道,目光间或扫过她的脸。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骆东勤暗笑,索性谈起了自己的建厂计划,陶子一听,兴趣就来了,一时和骆东勤侃侃而谈,提出了自己的很多想法,骆东勤居然对她的意见很认真地对待,一一还做了记录。
陶子有些难为情,“我也就是一个外行,随便瞎说的,你别当真!林昆可能懂得更多一些,他念的是农大,在这方面很有研究。”
“怎么会是瞎说,当地的情况没有人比你们当地人更了解,可惜当地的百姓却没几个肯说或者能说出来的,你说的这些很有价值,我会在高层会上提出来的,至于林昆,我已经请他在厂里任职了,你有兴趣吗?我诚挚地邀请你加入我们。”骆东勤一脸认真。
“这个我可不行!我也就能瞎说!所谓狗肉上不得正席就说的是我这种!”陶子呵呵自嘲地笑。
骆东勤也不坚持,而不远处,林昆提了几袋吃的,往这边跑来。
“来,吃晚餐了!绝对丰盛的一顿!”林昆把吃的一一摆出来,啤酒、汉堡、盖码饭、烧烤、面包蛋糕、还有一只大烤鸭,而且还是没片的……
“这真是中西合璧啊……果然丰盛……”陶子惊叹。
林昆撕下一只鸭腿来,递给陶子,“来!记得我们从前偷了村头王婆婆家里一只鸡在山上学武侠剧里烤叫花鸡吃吗?那叫一个香啊!我们几个馋得口水直流,可小震哥太偏心了!两只腿两个翅膀都给了你,鸡胸肉也给了你,我们几个就光啃骨头了!”
陶子正绽放着笑脸,骤然而来的这个名字如一根针芒扎入了她的心里,她整个人都被钉住了,笑容也在脸上定格。
“接着啊!”林昆道。
陶子头微微一歪,笑容复苏,也不和他客气,接过鸭腿,和他们一起开了罐啤酒,泡沫汹涌而出,淋得她满手都是,可那有什么关系?难得张扬一次,难得青春一回,三罐啤酒在空中一碰,黄色的液体飞出,夕阳下透着不一样的颜色。
“干杯!”陶子畅然大笑,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酸涩的味道沿着喉咙一直落尽心里。
低头放下啤酒罐时,眼前忽然多了一张洁白的纸巾,还有握着纸巾的白皙的手。
“谢谢。”她接过纸巾来,轻轻地擦着手上的啤酒。
林昆过瘾似的狠命咬了一口鸭胸肉,道,“还是小震哥当年说的对,这鸡鸭就得整只整只捧在手里咬,这才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过瘾!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了!可惜,一次就足够了,我被我爸揍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小震哥也挺惨,赔了钱不说,还去王婆婆家帮忙干了好几天的活,不过,他是主动的!说什么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咦,囡囡,你在北京这么久了,见过小震哥没有?”
陶子听他一声又一声地提着“小震哥”这三个字,一直闷不出声,突然问到她头上,她一时还不
知怎么回答,“见……见过……”
“是吗?带我去见见他吧!他现在是级别很高的军官了吧?一定威武极了!”林昆对宁震谦一向崇拜,此时眼里升起向往的光,“他最后一次来村里那回,他还叮嘱我呢,让我千万不可再欺负你,还要多照顾你!现在都在北京,轮到他照顾你了吧?”
她低着头一笑,淡淡的,并不愿多提,“是啊!正团,上校。很厉害。”对于他是否照顾她的问题,直接回避了。
“那我们时候去见见啊!我可是做了准备要来拜访小震哥的!”林昆道。
“可是……他现在不在北京,在云南……”陶子迟疑着说,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和宁震谦的关系说出来。
“那太可惜了……”林昆不无遗憾地道,“可还是得去的!我爸还让我带了好些土特产来呢!小震哥不在,我就去拜访拜访宁伯伯和宁伯母吧!对了,囡囡,也有你一份!待会儿拿给你!”
“这个……不必了……”陶子润了润唇,道。
“你还跟我客气啥!等下就给你送家去!也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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