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乔云煦的娘亲因他难产而亡,而他的身子始终孱弱,而从满月起便是每月十五发病一次,发病的时候都是面容狰狞,头痛欲裂,进而失去了理智,要是控制不好,还会伤到别人。
接着,他还未满周岁就被送到了青阳镇,是繁伯一家抚养他长大,而在这十八年里,父亲从没有来看过他,他就如同被所有的亲人抛弃,孤独地生活在这座宅院里,还要忍受每月一次的煎熬。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也从不会提起自己的家人,镇子上的人只是知道乔云煦是个富家子弟,因为他有宅院,有铺子,生活安稳而惬意,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每一日都是寂寞的,孤独的,几近绝望的。
我静静地听他诉说,听他讲述他的过去,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而当他说起家人将他抛弃这件事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难道说他们真的不要你了吗?其他的亲人也没来看过你?就连叔叔婶婶、哥哥姐姐之类的,也都没有吗?”
他的神色黯然,摇了摇头,略带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来昨晚上他折腾了一晚上,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休息,就想着先到我这里来解释,这么一想,我原本排斥的心情更淡了下来。
“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听到我的话,乔云煦一愣,然后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我没事,只是想着先和你说清楚,毕竟是我瞒着你。”
这次我没话说了,说是瞒着,确实,这么大的事情,在婚前他一点点都没有吐露,若不是确实瞒不下去,他的意思,瞒我一辈子也是有的。
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准确的说,也不是全然的生气。
对于乔云煦,我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按常理说,被强/奸的人面对强/奸她的人,就算不恨之入骨,起码也要排斥加反感,而我对这位看上去温和的男人,却是怎么也反感不起来,甚至此刻还因为他的过去而产生同情,甚至是怜惜。
“我已经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想到这个,我的心又有点不舒服了。
他可能真的是太累了,便没有再推辞,他一离开,屋子里又空了下来。
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乱糟糟的。
想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我索性起身洗漱,这才发现自己是怎样的乱糟糟,不禁又****一声,这么糟糕的样子都被乔云煦看到了,是我没有防备吗?
“少夫人!”
我正巧洗漱完毕,想找小福帮我梳头发,她就跑了进来,我赶忙招呼她,“小福,帮我梳头发,对了,你怎么又叫我少夫人了?”
小福有点不好意思,“小福给忘了,嗯,小福是来找少爷,可是少爷睡得沉,这可怎么办好?”
“他睡得沉,怎么了?”小福的话颠三倒四的,我没听懂。
小福回答,“少爷的朋友梁少爷来了,就在大厅里等着,看样子好像挺着急的。”
我想了想,想起她所说的梁少爷大概就是乔云煦的好友,成亲时候也隐约瞥到一眼,是个举止轻浮的美男子,就对小福说,“你就和梁少爷说少爷不舒服,正休息呢,让他明天再来。”
“知道了。”小福应声离开。
没过一会儿,小福又返回来,“少夫人,梁少爷说见您也可以。”
“见我?”
我微微一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没有,不过他先让我找繁伯,繁伯不在,才让我找您的。”
我略想了想,觉得见一见也没什么,也许他真有什么急事,“让他稍等,我片刻就去。”
小福应了一声,走开了。我又想了想,找出一件素色的束袖宽带襦裙,配上一对精致小巧的珍珠耳坠子,简单地绾个垂髻,力求低调素雅。
走到客厅门口,看见梁少正懒懒地坐在宽背椅上,一只手举着茶杯,呆呆地发愣着,他还是和成亲那日一样穿着白色的长衫,而且好像从来都不会脏似的。感觉到我的出现,他才把目光转到门口,也慢慢地收敛了坐姿,扬起一抹清淡却很诱人的笑容。
梁凡很美,用美这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是不妥的,可是用在他的身上,确实再恰当不过的。
我也是听说,梁凡的父亲就是镇上,甚至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子,再加上家底殷实,未到成年便有媒婆踏破了梁宅的门槛。最后,梁父娶的,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所以到了梁凡这里,父母的美貌都得到了全面的继承,可惜的是,梁凡从小就浪荡不堪,喜欢混迹**楼柳巷,不知被梁老爷骂过多少次,依然如故。
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会和乔云煦是好友,不知是物以类聚,还是要我感叹一句小心近墨者黑。
“梁少。”我观察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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