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了,成为乔云煦的妻,不过对于夫妻之事,我也事先同他说清楚,暂时不同房。
他虽然有些诧异,不过还是体贴地表示同意。
在略显粗糙的婚礼下,我和乔云煦成了亲,婚礼简陋是我要求的,那是我的私心,若是有一日我想离开,那么可以说婚礼非正式,没有效用,在这点上我有点卑鄙,可是没有办法,我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乔云煦反而觉得很愧疚,总说有日会补偿我,而我只能心虚地拒绝,面对他的温柔体贴,心中的那根弦越发的摇摆起来。
就算是跟乔云煦成了亲,我还是没什么事可以做,小福早就跑去帮繁婶做活,而我捧着一本看了也看不太懂的杂文游记,迷迷糊糊的,有点昏昏欲睡。
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将我从昏睡中惊醒,我扔下书本便跑出去看看究竟,正巧看见阿年扶着乔云煦往隔壁房间走去,而繁伯跟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得吓人。
乔云煦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吓人,而且眼睛里似乎有很多血丝,嘴唇也失去了往日丰润的色泽,就连身上宝蓝色的长衫似乎都有点松垮,原本鲜亮的颜色,此时也失了光泽。
他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我下意识地抬脚想要跟过去,却被繁伯拦住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少夫人,你还是留在这里吧,今日是十五。”
“十五?”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十五对云煦来说意味着什么,“十五怎么了?”
繁伯的眼神中滑过一抹讶然,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日的肃穆,对我摇了摇头,“这个还是等明天,少夫人自己问少爷吧,老奴不能说。”
这几日无论多忙,乔云煦都会回来跟我一起吃晚饭,而今天,他一脸病容的模样还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食不下咽。
“宝心姐,怎么了?”小福被我强拉来陪我吃饭,本来她要跟着繁伯他们一样喊我少夫人的,在我的威胁之下,才在无人的时候喊我宝心姐,估计是看出我魂不守舍的,才小声地问道。
我看看她,然后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吧,又感觉心里慌慌的,不由得把碗筷一放,“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小福犹豫了一下,又看看我,也把碗筷放下来,“那我也不吃了,陪宝心姐说说话。”
“小福,你知道乔云煦病了吗?他得的什么病?”我满肚子的疑惑,却不知道该问谁,只能问一问面前这个小丫头。
小福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脸色的胎记,然后摇头,“我也不知道,宝心姐,少爷病了吗?”
“没事,吃饭吧!”
继续吃饭,却吃得没什么味道,我胡思乱想着,却还是想不出什么所以来。
油灯如豆,我能听见隔壁传来隐隐的****声,时高时低,时大时小,仿佛那房里的人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我更加的坐立不安。
去?不去?
在屋子里绕了两圈,我一咬牙,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恐怕连觉都睡不好了。
小心翼翼地开了自己的房门,隔壁的门口没有人,想必都在屋子里,我才踮着脚走到乔云煦的房间门口,试着推了推,门是里面锁着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我只得又小心地走到窗下,窗户是油纸糊的,防水防风,却不隔音,我能更清楚地听见里面的****声和时不时的闷哼声。
捅破窗户?又不是电视剧,那油纸只能用剪刀剪开,手指哪里捅得破,幸好窗格角的油纸稍稍翘起一点,我便用指甲一点点地将它撬起,直至露出一小块可以看见里面情形的空挡。
这一看可好,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才阻止了口中的惊呼。
乔云煦被人用布条帮得死紧,就连嘴巴也被捂得严严实实,平躺在床上,在油灯下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侧脸,也能瞧见他痛苦至极的表情,而阿年则是站在床边死死地按住乔云煦的腿,繁伯则是像影子一样站在黑暗中,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
那种气氛中,充斥着一种绝望和悲哀,也蔓延着让人心悸的恐怖。
邪教组织?这是我回神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无论如何,我仓皇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直到坐在床边,才知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还能感觉到心脏跳得飞快,就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所以为的安安稳稳的生活,因为刚刚的那一幕,却将我的自以为是敲个粉碎。
我突然觉得,我不单单是嫁给了一个拥有温暖笑容的男人,在他的笑容背后,也有一把片浓重的阴影。
我胡思乱想着,直到书房那边的声响渐渐平息,才昏昏沉沉地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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