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沈月骑行远去的背影,那纤弱的身姿,就像理想盛放的夏天,百花齐放。陆染抱着破羽绒服站在公路的中间,一直默默的望着,他想,假如留在这天地能有一段再续的前缘好像也还不错,假若抱着自己梦想的人儿然后迷失在所有的不快之中——哎,理想啊,你真是折磨死人不要命啊!
姐姐的愤怒没有想象中的暴躁,父母对于陆染的灰头土脸也没有过多的指责和盘问,这一切大概都源于爷爷的病情有了好转。
傍晚,姐姐拉着陆染跑到了屋顶,她们冲着漫天的星斗沉默了良久,最后姐姐叹息一声,说:“弟,你为啥总喜欢跟别人不一样?”
陆染说:“没啥,就是喜欢!”
姐姐说:“那别人都说你是二刈子,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
陆染说:“有啥好伤心的,那些傻子又不懂什么叫个性?”
姐姐又沉默了,是在一声叹息之后。
星斗移的很快,是夜幕落下的紧张,或者说是人心倦得太潦草,不管怎样,姐姐和陆染在下屋顶之前说了以下几句话。
“去吧,找你的个性,做自由的你!”
“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将来你的成就一定会不平凡!”
“家里有我,父母那儿我替你去说!”
“弟,你要坚信自己是最棒的,姐以你为傲!”
当晚,陆染彻夜无眠,他抱着吉他跑到了废弃的加工厂里,拿着手电照明,写下了他的第一首原创歌曲《理想在远方》。
父亲很不高兴陆染的离开,但姐姐的话最终还是打动了父亲,毕竟‘男儿志在四方’的话儿,老人都明白,在陆染这个年纪的人若想拴牢他的心使之坚守一辈子的土地,那哪是件容易的事儿?
母亲的唠叨比陆染迫切离开的心还要煎熬,好在他自小孝顺,无论多难都还是坚持着听完了,临行前,陆染把自己新写的曲谱塞在了姐姐的手中,并说:“姐,谢谢你,这是你给我的歌儿,我一定会把它唱好!”
姐笑了,她回屋拿出了一件个性至极的红色皮衣,不由分说的给陆染穿了起来。
那天,陆染的心像飞翔在天空的风筝,远远的,稳稳的,不知那天空海阔的尽头还有多远,不管怎样,他都坚信,自己总会有见着的那天。
爷爷的睡姿很安详,陆染透过明亮的窗子看到了一缕笑容,他想那一定是老人家给他的祝福,所以他点着头,落下来了泪,心中不断的祈祷着爷爷能长命百岁,最后能亲临自己的演唱会现场,听听他自己唱的那些心里话。
陆染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离开家乡的时候还能遇见沈月,当然不是被那些小混混们打得狼狈不堪的时候,是穿着姐姐给他新买的红色皮衣、心情无比欢愉的时候,虽然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虽然那羞人的嫣红已然不在的时候,他的心和人都在飞的时候,沈月落寞的出现在了她家的门口前,那是陆染出行的必经之路。
“陆染,你穿那么帅干嘛,是要去相亲吗?”沈月笑着问,有些不自然的。
陆染嘿嘿一笑,说:“相啥亲,我要去省城了!”
沈月一愣,说:“你去省城干啥?打工吗?”
陆染一听有些尴尬,他沉吟了一会儿,说:“不!我去搞音乐!搞原创音乐!”
“啥?音乐?”沈月惊讶的说,她向前走了两步,又说:“你可真厉害,还有那本事儿?以后出名了可别忘了我这个老同学啊?”
陆染哈哈一笑,道:“那哪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
沈月有点害羞的笑了笑,她又突然失落的道:“哎,那哪好说,人不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吗,等你出名了,你的眼眶就高了,哪还能看得见我这个普通的老同学啊?”
陆染一听,心底咯噔了一下,他原想告诉沈月,无论啥时候自己心里中意的都是她,可话到了嘴边又羞赧的咽了下去,然后支吾着道:“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火车,等下次回来再找你聊!”
沈月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陆染挥了挥手,陆染像逃离魔爪一般的紧忙催促着四叔开着那突突山响的拖拉机,一路扬尘的走了,可那心底的忐忑却一直随着拖拉机的颠簸起起伏伏的,好难受!
火车上的人不多,在这个季节,冷清一点好像也属正常。
陆染的座位靠着窗子,他放好了行李,把视若珍宝的吉他就放在自己的腿旁,火车启动的一霎那,他听到的似乎仍是四叔那拖拉机的突突声,可心里的忐忑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前程的无限向往和与老友相聚的热切企盼。
四个半小时的车程不远也不近,坐在车上的无聊渐渐令人焦躁。
好在,不知哪一站上来的旅客坐在了自己的对面,他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民工,非常健谈,天南海北的一通胡侃倒令陆染听到赏心悦目。
后来,民工大叔盯上了陆染的吉他,问:“小兄弟,你会弹吉他?”陆染自诩的点了
手机支付宝搜索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832504_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