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骁策跟在父亲身后,走时目光也在梁侯爷的身上停留一会。
赵母在府中也是坐立不安了,等到他们父子俩回到家时,不让他们休息片刻便将赵父拽入房中,质问一番。
“当真全死了?”
赵老爷面如死灰,僵硬地点点头。“一百一十七口,具具尸首皆被剜去五脏六腑。”
“怎么会这样?比绾矜当年的死状还惨。”
“每一具都是活生生地剖开。”
听到这里赵夫人也受不住了,在房里来来回回地走,“这究竟是谁做的!!如此歹毒。”她气得直跺脚。“你说会不会是那位!”
“他有那个必要吗?你情我愿的事情,灭了梁家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只怕他会把祸事算上我们赵家。”
“这关我们何事?我们最多也只是个旁观者,再怎么样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只怕是策儿在陛下面前的分量越来越重,那位也从未相信过策儿真的失了记忆。”
“策儿?”赵夫人转了个念想,“会不会是——策,儿......”
赵老爷震惊地看着赵夫人,“你在怀疑策儿?”赵老爷迟疑的一瞬,立马反驳道:“不会的。策儿是我一手带大,他怎么样我还不了解吗?”
“老爷,他也会变的,或许他也骗过了你的眼睛。你说他会不会也杀了我们?”赵夫人压低了声音在嘶吼,脑海里充满了赵骁策杀她的场景,浮现着恐惧。
“住口,你是疯了吗?我们是他的亲身父母,策儿不会如此丧心病狂的。”
“在他眼里,那个女人比我们更重要,难道你不知道吗?”
“咚咚”正当他们吵得激烈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赵氏夫妇俩心里也咚了一声,打了个寒战。
是赵骁策,“父亲,母亲。你们是心情不悦么?怎么如此争吵?”
赵父打开门,尴尬地问道:“策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出了内院,听见母亲的声音便过来了,”赵骁策靠近了赵父些,低声询问道:“父亲,你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母亲才会如此生气。”
“哦哦,没有的事,你母亲不知道在哪听见的风言风语。我正和她解释呢!”赵父配合他,低声回答。
“这样,那你们继续,不打扰了。父亲要好好解释才是。”赵骁策拍拍父亲的肩膀安慰道,然后看向母亲,说笑道:“母亲别生气,有事好好说。孩儿告退了。”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赵老爷和赵夫人出了一声虚汗。
赵老爷说道:“你看策儿那个模样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吗?你不要想太多,虽说策儿与你八字相克,可是他也不会因此痛下杀手,倒是你,因为这件事没少给策儿脸色看,母亲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成何体统!”
“哼!”赵夫人气呼呼地便离开了。
眼下他们最担心地就是怕自己遭受到同等地报复,甚至不知道凶手是谁。接下来的时间里,赵老爷明里暗里都会在府中设置警戒线,持续这样的日子大半年,赵老爷和赵夫人由于心生恐惧,半年下来都消瘦了不少,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是徒劳无功。烟都城内再无出现这样的凶案。
慢慢地大家也就松下了戒心。
一日,赵骁策被冥皇派去了常州,为了陛下的姨娘医治眼睛。赵骁策走了没几日,陛下又欠安。赵老爷前去诊治,谁知第二日,赵氏全府被灭门,死法和半年前的梁家一摸一样。烟都城里百姓都在议论:幸好陛下将赵小公子派去了常州,不然就像梁家一样无后了。
赵府被灭五日后,赵骁策才回来。
陛下给赵氏夫妇分光大葬,还赐予赵骁策:魔界第一医师的名号。
葬礼上,赵骁策没有留流一滴眼泪,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父母亲的棺材板上,又冷又静。大家都以为他是悲痛欲绝,欲哭无泪的,就连与他年纪相仿的摄政王都在葬礼上安慰他。
可是赵骁策阴冷的眼神里跟本没有悲痛这两个字。
......
“姿诺,你有爱过的人吗?”禹珺珏想着赵骁策的事情不仅一番感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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