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起过有这么一个人。”
子钦心中一时间想了许多,最后却还是决然的打断了此人的话。
此人的武功子钦却还是当真学不得,这世上有很多武功都带着自己的特色。比如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比如太极剑,守势无双,若一个人的性格不合,那学这等武功恐怕亦是徒劳无功。
子钦此时心中已经认定这人是一个前辈高人,而他的那身武功恐怕亦是需要仁智勇三者兼备才能学习,子钦自认却是一个不沾。
“天地初开,这人世间第一个出现的绝非术,而是技。”
突然。子钦却是开口。这话出口,那酒掌柜忍不住抬头看向子钦,此时子钦的脸上却是一片漠然,这种漠然却又似乎带着一层被蒙住的圣洁。
“人类靠技方能生存下来。而随着生存。发展。却才逐渐的演化出术,我的剑却是绝不可能达到技的极致,因为。技永无极致,否则也便不存在现在的人类。”
这番话,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子钦每一字每一句却都说的极为坚定,他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光彩,那一层蒙住圣洁的东西终于消失,子钦便好似立地成佛一般的凝聚出新的气息。
酒掌柜静静的看了子钦半天,突然朗声一笑。
“好,说的好,我期望有一天看到你的技。”
这句话出口,原本的酒掌柜顿时消失,子钦亦感觉眼前的人豁然一变,衣服依旧是原先的衣服,人也依旧是原先的人,但是子钦却能够感觉到坐在他面前的却已经不再是一个酒掌柜,而是一个豪气凌云的剑客。
一个恐怕遍数天下唯有风清扬可堪一敌的剑客。
这剑客举起手上的酒壶突然间朝着子钦一举,他的眼中露出笑意。
子钦心中蓦然间好似什么被打开一般,他顺手朝着桌子上的酒抄过去。
酒碗离桌,碗中酒却是未洒出半滴,子钦亦是举起酒碗朝着那剑客一举。
“好一招剑法。”
这剑客赞叹一句却才举头饮尽酒壶内的酒水,然后也不再多话,起身摇摇摆摆已经朝着酒馆外而去。
子钦亦是一口喝干碗中酒,然后同时起身,走出酒馆,解开自己的马缰,待要策马而去的时候子钦突然间又看到那块破旧的招牌。
突然间,子钦亦是露出满脸的钦佩。
“剑锋深藏,可露可隐,却不想笑傲之中却还有这等绝世剑客,这天下无敌原来却亦非那般简单,只不过,若非这样,岂非无趣之极。”
原来,这一刻子钦再看这招牌,那上面的几个字却是每一笔都蕴含强大而凌厉的剑气。
这几个字竟似乎是一个绝代高手手持神兵利器挥洒出举世难敌的剑法。
一眼之后,子钦策马而去,却是再未回过头,因为无需再看子钦亦可以知道那些剑气绝不会持久,这剑客即已经隐藏这上面的剑意这般长时间,却绝不可能随意的将之揭开。
这一次不过是供子钦一观,而待子钦走后这些剑意自然会消散,随同消散的尚有这个剑客。
这等一心要避世隐居的绝代剑客却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住所。
只不过,有一点子钦却不得不承认,这老家伙还是算计了自己一招,最后那一眼,便是子钦不愿,却已经在心中刻下那老家伙的剑意。
这学武大类学文,你若看过一篇好文章,在自己写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受其影响,写出一些类似那篇文章的情景或者细节。
此刻子钦无意看到老家伙的剑意,今后恐怕不自然间却会将其融入自己的剑意中,这却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只是,子钦却似乎没发现从头至尾,他都未想过要找宁中则问问看这个老家伙的身份。
这和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的反应绝对没有丝毫相像,他竟似乎连好奇心都已经散去。
福建,林家老宅,子钦赶到的时候却已经的傍晚,这地方并不偏僻,但是子钦却是在城内转悠了一下午的时间。
他要确认到底有多少人守在福建等待他的出现。
结果一下午的时间倒是真的让他吊出不少人,这些人一开始的时候还躲躲藏藏,到后来却是也发现子钦的目的。
这些家伙却也没有得到子钦在华山击败陆柏那群人的消息,却是极为轻视子钦,见到跟踪被子钦发现,率性却是不再隐藏,直接就那么大模大样的跟在了子钦后面。
一下午,数十人,浩浩荡荡,子钦却好似那种喜欢嚣张的黑*道枭雄一般拉风的逛了整个福建。
而直到傍晚时分,子钦确认不可能还有守在福建等他出现的人没有跟上之后子钦才缓缓的朝着老宅而去,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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