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伤的可怜人,眼中尽是淡淡的哀伤。
“小兄弟,大热天行路未免辛苦,不妨进来喝一杯。”
便在子钦待继续自习看清楚此人的时候,这男子却又继续开口,一言之后子钦猛然一惊,好似从睡梦中醒来。
眼前却哪里有什么灵气,什么哀伤,那块招牌下只是一个普通的卖酒掌柜而已。
是幻觉吗,换做旁人或许真会当幻觉,只是子钦却能肯定那绝非幻觉,这个酒掌柜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子钦拉着马走过去,将马缚在酒馆外的木柱上,然后走入酒馆。
“呵呵,天气炎热,小兄弟不妨先来碗美酒。”
刚走入酒馆,子钦尚未落座。那掌柜却已经拎着一壶酒走来,酒是好酒,还未靠近子钦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只是,子钦却不是很喜欢这壶酒。
这个酒馆,眼前这个人都给子钦一种失衡的感觉,他想不出此人是谁,亦不知道此人对他有何目的,这一切都让子钦很困惑。
最主要,此人虽然看似淡薄,但是一言一动莫不带着强大的气场。子钦在此人面前竟有种下意识想要臣服的感觉。
这些都让子钦很不喜欢此人。也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这一壶内只有三碗酒,分别是仁,智,勇。若是小兄弟有兴趣不妨尝试一下。或者。我们亦可以探讨一番。”
酒掌柜随手倒下一碗酒,然后缓缓朝子钦推来。
这随手一推,子钦的眼神却陡然间一变。这个小酒馆内的桌子自然不会是后世那等打磨的光滑无比的桌子,实际上这酒馆很小,又很破,这里面的桌子除去没有缺胳膊断腿外,每一张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
这酒掌柜刚才倒的那碗酒却是满满一碗,酒水和碗口几乎是齐平的,这样的一碗酒摆在这样的桌子上,便是子钦全盛时期亦不敢说能够随手一推让其在桌面上移动却不洒出半滴酒。
偏偏这个酒掌柜做来却是那般的举重若轻,似乎没有丝毫困难之处。
“仁,智,勇,呵呵,这三种崇高的境界恐怕和我扯不上丝毫关系。”
子钦冷冷一笑,他已经微微有点明白,这家伙只怕是哪个隐居闹市的前辈高人,此刻却不知为何看重自己,似乎是想要收徒传艺。
只不过这老头传艺的方式子钦却很不喜欢,不仅不喜欢这老头传艺的方式,更不喜欢什么仁智勇。
子钦仁不仁义,绝对不仁义,智慧高超否,亦不高超,勇气呐,子钦从不认为自己勇猛无匹,虽然很多时候子钦可以拿出性命去搏。
所以老家伙说的这些子钦没一样符合的。
若是换做早些时日,或者换做另一个世界,恐怕子钦还会虚与委蛇以试图取得老家伙的绝学,但是这里却是笑傲的世界。
子钦早在这世界开始的时候便立下天下无敌的心愿,更兼之林平之的心魔尚在。
此时的子钦却是绝不能做这等虚伪的事情,否则的话他的心境恐怕会逐渐的和原著中后期的林平之相合,到时候想要破除心魔恐怕却将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个前辈高人的毕生所学,破除心魔。
两者比较,子钦到底选择了后者。
“你却当真没有这三样东西吗,要知道你的技已经到达剑法的极致,我观你眼神,以及行走的姿势,在技上面恐怕你已经进无可进,但是你的术却差之甚远,若能得这仁智勇三者任何一者的十之一二,我敢担保你的武功必将突飞猛进,不消几年当能天下无敌。”
这酒掌柜终于脸色微变,我自认自己之前作出的那些种种气氛烘托,然后进店之后说出的那些话,每一样都没丝毫问题。
换做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恐怕都会顺着他的思维来走,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家伙竟是毫不客气的直接断绝他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酒掌柜微微一叹,突然间目光看向子钦的长剑。
“你亦是华山派的,呵呵,却不知宁中则和你什么关系,她可有和你说过宁家尚有不字辈的华山弟子。”
酒掌柜的这一叹却再没有什么故弄玄虚,子钦能够感觉到其中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却似乎和风清扬一般无二。
这人亦是华山派的,只是,这又怎么可能,这家伙看起来六七十多岁的样子,却是和岳不群相差不大,难道是剑宗的高手。
只不过,若是剑宗的高手,却又有那般内力,那这人的剑法却又该到了什么境界。
这世上却又怎么可能有这般剑法存在,若是此人的剑法当真比内功还高,那什么独孤九剑在这家伙面前却当真要成笑话啦。
“对不起,师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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