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俏影傲立,以一种不屑一顾的目光,冷视着糜芳步步紧逼,没有丝毫忌惮之意。
三步、两步、一步!
糜芳狂扑而至,一对拳头挟着怒火,重重的轰向她的面门。
咫尺瞬间,梁红玉身儿陡然轻盈无比的一侧,以快到不可思议的身法避开,糜芳双拳打空,招式用老,身躯从她身边擦过,向前扑空过去。
就在擦身而过的一刹那,梁红玉右脚顺势伸出,糜芳脚下被一绊,身体立时失去平衡,红玉双拳再往他背上狠狠一磕,糜芳闷哼一声,整个人便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倒在了地上。
“小贱人,你竟敢……”趴倒在地的糜芳,口中惊叫,挣扎着就想要爬起来。
梁红玉却哪还会给他机会,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糜芳脸上,这一脚力道何其之重,竟把他踢得张口狂喷一口鲜血,诺大的身躯更是平移三步,重重的撞在了石阶上。
吐血的糜芳,瞬间被踢得晕头转向,还没有缓过神时,梁红玉已飞身扑了上去,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脚,毫不留情的向着他周身召呼上去。
“啊——啊——”
整个大堂瞬间被惨叫声充斥,糜芳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竟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大堂中,所有人都看傻了,嗔目结舌的看着糜家二公子,被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子摁在地上暴打。
就连糜贞也目瞪口呆,眼看着自己二哥被揍得鼻青脸肿,惊愕到竟不知所措。
“打得好,给我狠狠的揍他……”王牧看着飞扬跋扈的糜家二公子,被梁红玉暴打,心里自然是大呼痛快,也不出手制止,只冷笑着,饶有兴致的欣赏。
砰!砰!砰!
沉重的拳头声,在大堂中回荡,糜芳已被打得浑身是伤,残不忍睹。
“住手,不要再打了,我们输了,我们愿赌服输,不要再打了!”糜贞终于回过神来,冲至阶前,向着王牧尖叫求饶。
王牧气出得差不多了,也不想把糜芳打死,既然糜贞开口求饶,他便顺水推舟,喝止了梁红玉。
梁红玉终于收了拳头,地上的糜芳已被打得昏死过去,鼻青脸肿的,看着就碜人。
“真是暴力啊,我是不是得考虑下要不要娶她为妻,若是哪天惹她不高兴,对我动起家暴来……”看着糜芳的惨样,王牧都有点背后发毛。
糜贞赶紧喝令家仆入内,将糜芳抬出去包扎治伤。
目送着二哥被抬走,糜贞暗松了一口气,回过身来,以一种充满怨意的目光盯向他,贝齿轻轻咬过朱唇,冷冷道:“王县令,没想到你身边还藏有这样武艺了得的女子,今天算是我们认栽,这三百万钱是你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事情还不算完,我糜家绝不会受这份羞辱,告辞!”
糜贞留下一句警告,拂袖转身,一袭倩影愤然离去。
王牧知道,今天他算是得罪了糜家,不过他想夺回徐州,早晚避不了开罪糜家,今天能大出一口恶气,提升了梁红玉的好感度,还羸了三百万钱,倒也算是值力。
步入台阶,王牧把玩着黄灿灿的铜钱,口中喃喃道:“时间紧迫啊,现在将也有,军饷也有了,下一步就该招兵买马了。”
海西城外。
糜贞带着几十号人,匆匆忙忙的出城,一个个生怕走慢一步,就会像他们的二公子一样,被王牧打的鼻青脸肿。
马车上,浑身是伤的糜芳,尚自躺在那里昏昏不醒。
“人人都说王野的儿子才能平庸,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今日一见,这王牧却狠辣奸滑,跟传闻中简直是天壤之别,难道他真是深藏不露……”糜贞手扶着车帘,望着渐渐远去的海西城,凤目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正神思时,原本昏睡的糜芳,终于苏醒了过来,糜贞大喜,长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他搀扶坐起来,亲自喂他水喝。
半晌后,糜芳才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先前自己挨揍之事,原本还虚弱的精神,瞬间变得亢怒无比,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王牧,竟然这么狠毒,把我打成这样,我若不杀了你,我就不配姓糜。”
“二哥,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动怒了。”糜贞叹息一声,“这个王牧不一般,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没那么好对付,我们还是先回海西,再从长计议。”
“有什么好计议的,这小子不识抬举,还这样羞辱我,我要是不杀了他,咱们糜家还怎么在徐州立足!”糜芳愤怒咆哮。
他已经被彻底的激怒,连糜贞的劝也不听。
“那二哥打算怎么做?”糜贞秀眉暗凝。
“哼!”糜芳冷哼一声,目光透出阴冷的杀机,“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糜家最厉害的武器就是钱,我就不信,用钱还买不要那小子的项上人头!”
……
入夜,县府后堂中,已是酒香四溢,肉香弥漫。
王牧今天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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