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不愧是历史上征战沙场的女将,她那杀气腾腾架势,把王牧也是吓了一跳。
虽然他也对糜芳十分不喜,但这么做等于彻底跟糜家走向了对立面,这与王牧的利益不符,不到万不得已王牧是不会这么做的。
当然,能够拉拢糜家最好,如果糜家非要一心一意的跟着刘备,那就怪不得王牧心狠手辣了。
要知道,糜竺投靠了刘备之后,被刘备拜为徐州别驾,成了州牧府的佐官之首,地位还在王牧的父亲王野之上,现在若是王牧杀了他弟弟,糜竺一怒之下不鼓动刘备兴兵来犯才怪。
毕竟,糜芳只是出言不逊而已,罪不致死,就这么杀了他,于情于理反而会让王牧陷入被动。
“好个贱女人,竟敢威胁本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糜芳却是勃然大怒。
梁红玉虽然清丽脱俗,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糜芳认为她只不过是王牧的姬妾,一个美貌的花瓶罢了。
他显然不知道梁红玉的虚实,被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叫嚷着要杀他糜家兄妹,岂能不让他心生愤怒。
“叮,梁红玉情绪点(愤怒)+1。”
梁红玉美眸中杀气毕露,以她的性子,若不是王牧在这里,她早就拔剑相向,砍了这糜芳了。
梁红玉心中恼怒,不由望向王牧,只等他下令杀人。
王牧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心中思绪飞转,灵光一闪,心下有了主意,可以名正言顺的给糜芳一个教训。
当即摇了摇头,示意梁红玉稍安勿躁。
王牧嘴角一扬,冷笑道:“糜公子不辞艰辛的来我西海,不过是为了解除我们两家的婚约,何必为了一些旁枝末节的小事大动肝火,不如咱们就打个赌如何?”
“打赌?”糜芳一怔,不知道王牧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没错,让我身边的这位姑娘,和糜公子较量一场,如果糜公子赢了,我王牧再无他言,立刻就解除与你糜家的婚约,从此我们王糜两家再无瓜葛。”
“倘若,侥幸红玉赢了糜公子一招半式,那么糜家就得履行婚约,将令妹糜贞要嫁给我王牧,而这三百万钱就当是令妹糜贞嫁过来的嫁妆。”
“如何,糜二公子可有胆量和我赌上一场?”王牧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赌约。
王牧这是给糜芳设下的阳谋,名正言顺的教训糜芳一顿。
他已经看过了糜芳的四维,60点武力值绝对不是梁红玉的对手。
此计乃一石三鸟之计,好处有三。
其一,能够堂堂正正的教训糜芳一顿,还不会让对方抓住话柄。
其二,即可以帮自己出一口恶气,还能堂堂正正的拒绝了糜家的退婚。
其三,获取三百万钱充当军饷。
“叮,糜芳情绪点(不屑)+1。”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是西海县令,到时候你可不许反悔。”糜芳想也不想,一口就应下了赌约。
“二哥!”糜贞凤目一瞪,“婚约大事,岂是儿戏,你怎能因为一个赌约,决定妹妹婚姻大事?”
糜芳却得意一笑信心十足:“小妹你就放心吧,王牧他自己胡闹,跟我们何干,难道你对二哥还没有信心,还怕二哥打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成?”
糜贞顿时无话可说,狐疑的看向王牧,以她的聪明才智,虽然察觉到王牧提出的荒唐赌约有些蹊跷,但又想不出可疑在何处,毕竟以自己兄长的武力,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弱质女流?
纵使狐疑,糜贞又对糜芳充满了信心,便不再阻拦。
自信满满的糜芳便是走到大堂中央,扎起袖子,抬手向梁红玉一指,一脸狂傲不屑道:“贱女人,本公子本是不屑于跟女人动手,谁叫你家主子拿你做赌,公子我今天就只好破一回例,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女人。”
看着糜芳胜券在握的样子,王牧的眼睛浮现一抹玩味,他走到梁红玉的身边,对她小声道,“留他一命,给他一个教训即可。”
梁红玉会意,便将佩剑解下,赤手空拳的走向糜芳。
糜芳浑然不知梁红玉的武艺,还鼻孔朝天,傲然道:“我说小贱人,如果你不想揍打,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得及,就算你家主子输了,本公子怜香惜玉……”
“看招。”
然而回应糜芳的是梁红玉如狼似虎般凶狠残暴的攻势。
梁红玉美眸瞪的浑圆,娇咤一声,身形如雌虎般就扑了上去。
糜芳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敢先动手,且梁红玉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身手矫捷,一出手就是先声夺人。
未等他反应过来时,梁红玉已欺至他面前,紧握的一记粉拳,狠狠的就轰向了他的面门。
砰!
一声沉闷的重击,糜芳痛叫着向后退去,踉踉跄跄连着倒退出五步,情急中扶住堂柱,方才没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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