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鲜花!!!求打赏!!!对你只是一个顺手,对我却是莫大的激励!
虽然说田贵妃已经侍奉朱由检很久了,但从来没有在白天,更加没有在院子里侍奉过朱由检。每次她想起来那天下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时,她的脸上就在滚烫发烧。她严禁承乾宫的宫女、太监不得将此事外传,否则必然严惩。
她想不明白的是每次自己规规矩矩的对朱由检叩拜行礼时,朱由检对她的反应如此热烈,不是立即抱着她,就是亲着她。抱着亲着,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虽然她觉得这是朱由检对她的宠幸,但类似那天下午的宠幸她祈祷着不要再次发生——想想就羞死人了。
似乎祈祷应验了。那天院子里的事情之后,虽然朱由检隔三差五的让田贵妃去乾清宫,但也只是让她弹琴而已。而朱由检边听着琴声,边专心致志的处理国事。
琴音在耳国事勤,红袖添香夜读书!这个场景让田贵妃觉得这不是皇家大内,而是一对普通夫妻的夫唱妇随!
朝日或晚霞,琴音悦耳动人,纸上龙蛇飞舞!田贵妃觉得这就是她那既是老师又是继母昔日所说的幸福吧!
但朝臣们无视这这对小夫妻的日常,每日将枯燥而重大的政事送交给朱由检审阅。似乎他们是见不得这对小夫妻的幸福。这不翰林院编修倪元潞给朱由检送上一份浇灭他良好心情的大礼——请求毁灭熹宗皇帝御笔作序的《三朝要典》。
《三朝要典》是天启六年霍维华上书要求编修的一部否定明末三大案(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东林党结论的书籍。简单说,《三朝要典》就是阉党摘录三大案时朝廷官员奏疏的反东林党历史书。现行的明朝史书是东林党价值观下的史书,而《三朝要典》是阉党价值观下的史书。
双方对三大案结论截然相反:
梃击案:东林党认为这是万历帝的宠妃郑贵妃,为让自己的儿子福王即位,而指使人意图谋杀当时是太子的明光宗;阉党认为梃击案的发生本来就是一桩意外,凶手就是个疯子,并无人指使,东林党为了向明光宗邀功而恶意诬陷郑贵妃为主谋,离间万历帝、郑贵妃和明光宗的父子、母子感情。
红丸案:东林党认为这是郑贵妃和首辅方从哲勾结借献药谋害明光宗;阉党认为献药是明光宗自己决定的,方从哲非但没有推荐,反而出言阻止。
移宫案:东林党以郑贵妃和李选侍意图垂帘听政而逼迫李选侍迁离乾清宫,且李进忠等8人太监趁乱在乾清宫盗窃6万两白银;阉党认为移宫案是王安和杨涟、左光斗内外勾结的结果,逼迫熹宗背上对养母不孝罪名,以获取扶立之功。
对三大案的定性,是东林党编修的实录和阉党编修的《三朝要典》的根本区别。
是养母郑贵妃要杀养子明光宗,还是一个疯子的意外事件,这是梃击案的不同定性。
是大臣借献药毒杀明光宗,还是明光宗服侍红丸过量(献药的李可灼和太医们都建议一天吃一颗即可,但明光宗坚持一天服食两颗),这是红丸案的不同定性。
是王安勾结外臣、逼迫明光宗允许在乾清宫居住的李选侍匆忙移宫,还是李选侍要垂帘听政、意图夺权,这是移宫案的不同定性。
毁灭《三朝要典》是继续东林党和阉党党争的标志。这是天启4年后党争结束以来的重新掀起党争的标志。
而这也是朱由检断然不允许的——大明改革需要的是一个稳定和谐的内部环境。个个都想着党争,谁还有心思执行他的改革。
但这关系到东林党和阉党两派的党争,他也不能随意压下。他决定在朝会上讨论这件事情。
第二天朝会。行礼完毕后,朱由检开口:“倪元潞,你上书要求禁毁《三朝要典》,理由何在?”
倪元潞出列:“陛下,臣之所以要求禁毁《三朝要典》,最大的理由是:《三朝要典》是阉党诬陷杀人的工具,更是宵小之徒希求富贵的途径。表面上看《三朝要典》是赞颂光宗皇帝仁慈、孝顺,但本质是阉党对魏忠贤的称功颂德。今日的魏忠贤生祠,就如同往时的免死铁券。三大案,天下已经有了共同结论,《三朝要典》只是魏忠贤私人所修之书。太监强令史官编著,这是禁毁的第一个理由;没有易代却有编年史书,虽然规模宏大但本质是魏忠贤夺取熹宗皇帝之权,这是禁毁的第二个理由;污蔑先帝作序,既不能有如同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的地位,又不能以宋神宗手序为旧例,这是禁毁的第三个理由。”
孙之獬出班反驳:“陛下,臣认为《三朝要典》不能禁毁。自秦朝焚书坑儒以来,焚书是大禁。昔日司马迁私下编著《史记》,死后被汉武帝发现,汉武帝因为司马迁对汉景帝记录不敬,怒而刀削,却也不敢焚毁,只能收藏于宫廷禁止流传,否则何来今日之《史记》?汉武帝尚且不敢焚毁私修的《史记》,倪元潞却要求焚毁熹宗皇帝下旨编修之《三朝要典》,莫非要陷害陛下焚书坑儒之骂名?”
孙之獬说到这里,暂停了一下,见无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734063_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