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门,见程大将军飞快的就跑到了自己的跑车面前,一副等待上车的样子,夏义哲道:“咱们走路吧?”
“走路?”程大将军听得一愣,不解道:“为何有车不坐非要走路?”
夏义哲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我现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怕撞了。”
程大将军不同意道:“你这法宝车不是自己走的吗?你晕酒跟它有什么干系?”
夏义哲道:“这车其实是我控制的,我状态不好,不敢开车。”
程大将军闻言有些兴奋的鄙视道:“夏兄弟的酒量也太浅了一些,既然你不敢驾,那便由洒家来,洒家酒量好,脑袋清醒得很!”
夏义哲听得一阵大汗,摇头道:“将军就算了吧,开这车要学的,没有一年以上的驾驶经验我可不敢让你碰它,不然撞坏了没人能修。而且这车速度奇快,冒然开动起来那可比脱缰野马疯狂多了,骑马还可以见势不对的跳下来,但这车却不行,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可不敢让将军冒这个风险。”
程大将军见他说得严重,一副死活不答应让自己来驾的样子,无奈之下只能作罢道:“你这人也忒是小气,也罢,我叫府上准备一辆马车便是。”
夏义哲笑道:“不是我小气,而是不敢让别人来开,而且这车只认我,别人根本就驾驭不了。”
程大将军阴阳怪气的嘀咕几声抱怨一下,对候在门口的家丁吩咐一声,大约十分钟后,便有一辆马车从侧门行了出来。
驭马的车夫是程大将军的侍卫,到了近前,他将马吁停之后立马跳了下来,然后从上面搬下一张凳子放在旁边作为台阶,又拂袖将那凳子擦了几下,这才去捞开车帘的邀请程大将军上车。
程大将军转对夏义哲邀请道:“上车。”
夏义哲摇头道:“将军先请,我坐前面吹吹风,刚喝了酒有些难受,怕吐到将军车上。”
“你这人真是矫情。”程大将军无奈一叹。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夏义哲的性情非常洒脱,行事基本全按自己的兴致来,于是便干脆不再管他的自行钻进了车里。
夏义哲绕到另一边跳坐上车头,车夫见他真的并不进去,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收起凳子的坐上车头驭马起行。
程大将军一个人在车厢里闲不住,他喜欢听夏义哲讲一些海外趣闻,于是便捞起车帘挂在门框上的继续和他闲聊。
夏义哲本来并不晕车,可这马车跑起来一噔儿一噔儿的,刚才又喝了酒,没过一会儿便颠得他胃里一阵翻涌难受,还真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吐了起来。
原本只是一句借口的玩笑话,哪知道居然还真给自己说中了,停在路边上狠吐几下的夏义哲真是恨不得狠抽几巴掌自己这张乌鸦嘴。
大约二十分钟过后,马车在一栋挂着‘房府’的大宅前面停下。
趁着车夫去叫门的工夫,夏义哲再次跑到一个拐角位置干呕了起来。
程大将军看得一阵无奈摇头,鄙视道:“你也太不中用了一点,才几杯酒就吐成这个样子。”
“什么才几杯酒?明明都快有一斤了!我以前又没坐过马车,哪知道马车会这么颠啊。”夏义哲有些疲惫的抗议道。
正说话间,房府的大门打开,看到里面出来应门的仆人,程大将军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吩咐道:“快去准备碗解酒汤。”
那仆人认出是他,忙应了一声的转对身后一人说道:“快去禀报老爷程将军到访,再通知厨房准备解酒汤。”说完便也小跑了过来查看起夏义哲的情况。
他看程大将军一直守在夏义哲身旁,所以下意识的就把夏义哲也当成了是身份尊贵之人。
夏义哲又干呕了几口,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之后,这才擦着嘴的站起身来对两人示意自己已经无碍。
在仆人的带领下,两人进入房府,一阵左弯右绕之后,总算是在会客厅见到了闻讯赶来的房玄龄。
房玄龄现在官拜中书令,是月前李世民夺权后,为稳定手中实权而调动秦府旧部封下的三省之一中书省的最高长官,位同宰相,程咬金的右武卫大将军也是那时候一同封来的。
他今年47岁,因为古时候生活条件差,男人们一到中年就喜欢留胡须,很容易显老,所以看起来已经有差不多60来岁的样子。
夏义哲只看他一眼,便立马认出他就是上午在朱雀门前提议让自己介绍海外见闻那人,之前不认识大家还好说一点,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唐名相,夏义哲自然要对他保持应的有尊敬,于是赶紧跨前一步的拱手道:“见过房相。”
房玄龄拂着斑白的胡须点了点头,邀请两人入座后对程咬金问道:“知节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程大将军摆手道:“我不找你,是他要找你,因为不认识路,所以洒家把他给带了过来。”
房玄龄哦了一声,又转对夏义哲问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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