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程府,程大将军带着他先是在前庭参观了一下,大有依先前的话让他到府上住下的意思。
夏义哲不喜欢寄人篱下,在他看来这程咬金分明就是想把自己拉过来好随时都有车坐,所以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两人转了一圈后到宴厅坐下,又闲聊几句,之前那像是管家的瘦瘪老头便过来通知说酒菜已经备好,问是否马上开宴。
程大将军二话不说,立马便挥手让他赶紧好酒好菜的全端上来。
唐朝时用的还是那种矮桌,富贵人家就餐的时候大多分桌而食,只有在平民百姓的家中和一些低档饭馆才能看到共用一桌的。
夏义哲对跪坐的姿势很不习惯,在他的印象里程咬金应该是个粗人,所以也懒得跟他讲文人那套礼仪,直接就盘腿坐在了自己的矮桌前面。
果然,程大将军在看到他这样的举动之后,立马也是一脸解脱了的样子蹬了蹬腿的盘坐起来。
两人吃吃喝喝的说说笑笑,没过多久,程大将军突然问道:“夏兄弟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这个粗人居然会突然有此一问,夏义哲警觉的笑道:“程将军是代殿下来问的吧?”
程大将军被他直言戳破,大笑两声的掩饰尴尬道:“夏兄弟果然是个妙人,你即自称是先夏大禹之后,祖上早年远渡海外游历,今重归故土,当是大喜,殿下自然对你关心得很。”
夏义哲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有很多的想法,但他充其量也顶多只算是一个半桶水,任何一个想法他都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实现,犹豫半晌,他考虑着说道:“我可能会当一个教书先生。”
程大将军惊讶道:“夏兄弟是个夫子?”
夏义哲摇头道:“夫子不敢当,只是祖辈多年游历海外,见多识广,我倒是可以为学生们讲讲各地的风土人情。”
程大将军点头道:“洒家戎马半生,所去之地不过千里,夏兄弟祖辈在外游历千年,想来见识应属不凡,着实让洒家好生艳羡,夏兄弟可否为洒家讲讲这路上的趣闻?”
夏义哲道:“要说趣闻当然数不胜数,怕是讲上一年两年也说不完。我年岁不大,去的地方自然不多,但据祖辈上传言,这世界端是奇妙无比。单说这人便有三种不同,你我皆是黄色皮肤,眼睛是介于黑色与黄色之间的褐色,我祖上自称咱们为黄种人;另一种是白色皮肤的,眼睛有黑黄蓝三色,是为白种人;还有一种黑色皮肤的,眼睛有黑黄二色,是为黑种人。”
程大将军身处长安城也算是见过了不少胡人,但夏义哲所说的这白种人和黑种人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两种人的模样,他感叹道:“照你这么说,那黑种人岂不个个跟鬼一样?”
夏义哲笑道:“他们皮肤漆黑,一到夜里便有些吓人,而且长相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分特征,若是程将军有幸亲眼见到,初见之时怕都会以为他们全是一胞所生。”
程大将军听到他这打趣,顿时也笑道:“倒是极有可能,只可惜未能亲眼所见,只能凭脑中臆想。”
两人又说笑几句,程大将军见夏义哲对面前的羊肉有些兴趣乏乏,于是问道:“夏兄弟可是吃不惯这食物?”
唐朝时的烹饪方法不是蒸就是煮,而且还没什么调料,夏义哲这一个月里只有在野外露营的时候才能够自己炒点只有油盐的菜来吃吃,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闻言回答道:“没什么味道,吃多了腻味。”
程大将军惊讶道:“夏兄弟好不讲理,洒家当你是贵客,这羊汤里可是加了胡椒的,须知这胡椒可如同黄金一样金贵哩!”
夏义哲早就注意到了汤碗里浮着几粒胡椒,只是没想到唐朝时的胡椒居然这么贵重,难怪自己之前在那些饭馆里都没见过。
心中苦笑一下,他摇头叹道:“将军家的厨子烹饪方法不对,若是把这胡椒磨成粉末,再把这羊肉烤制的洒在上面,其味道自然大有不同。”
程大将军摇头道:“洒家只在军中行旅时吃过烤制的猎物,味道比起这煮食可差远了。”
夏义哲道:“那是你们烤的方法不对,改日若有机会我请将军吃上一顿便知其味了。”
嘴上这样说着,他心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是自己能够开个专卖炒菜的饭馆,估计很快就可以风靡整个长安城,那样一来应该会非常赚钱!
只是,这盘下一个饭馆需要本钱,自己那一千多文钱怕是连零头都会不够,看来还是得先想办法筹钱才是正经。
程大将军对烤肉没什么兴趣,只当他是说笑,于是借故揭过这个话题的举杯道:“既然夏兄弟对这肉食兴趣不大,那咱就喝酒,洒家这酒可是好酒,比酒楼里那些酸水可强多了。”
这时候的酒大多为果子酒,度数不高,因为有些酒中带有香甜的味道,所以一些比较难得的好酒被好酒之人称之为琼浆玉液。
夏义哲喜欢这种味道,权当成了是果汁饮料,听到程大将军邀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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