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听后,各自散去,施远找到刚才哭泣的那名士兵问:“可还有马匹?”
士兵不解地问:“庞统先生要马作何?”
施远看着岘山,悠悠地说:“回襄阳,做我该做的事情。”
“先生刚从襄阳虎口中脱险,为何还要回去?”
施远解释道:“这岘山距离襄阳城太近,如果刘表派出援兵增员黄祖,恐怕程普将军难以将孙坚将军尸体夺回,我要去帮一帮忙。”
士兵将马牵来,并问道:“那庞统先生还会回来吗?”
施远想了一下说:“不知道,我想去各州郡走走看看,看看这大汉天下是不是还有必要拯救,我好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是有一点你转告孙策将军,我不会与孙家为敌的。”
士兵见施远要走,忙道:“天色已黑,先生不如明早再走如何?”
施远并不答话,策马离去。
施远有了之前的经验,不敢让马太过劳累,一路走走歇歇,回到襄阳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施远径直来到刘表处,士兵通报后,刘表让施远进入。
施远见到刘表,拱手施礼。
刘表坐下蒯良蒯越两兄弟正分坐刘表两侧。
刘表见到施远,忙称“无须多礼。”
蒯良嘴角微扬,眼底藏凶光,对施远说:“先生曾言会阻止孙坚与刺史大人两方发生战斗,先生好像没做到啊。”
施远面露微笑说:“你似乎忘了,在我走之前双方就已经打起来了。”
蒯越听后,立即起身说:“这件事怪不得庞统先生,但是黄祖在撤退的时候将孙坚射死,并打算将孙坚尸体带回襄阳,怎奈那程普率轻骑兵堵截,黄祖将军部下拼死带孙坚尸体杀出重围,但黄祖将军却被活捉,程普欲用黄祖将军换回孙坚的尸体,先生以为是该换还是不该换?”
施远冷哼一声,知道这是蒯氏兄弟在给自己下套,说错半句话就有可能脑袋搬家,于是拒绝道:“这是刺史大人的事情,我一个庶民岂有插嘴的道理?”
蒯越向施远这边迈了一步说:“如果一定要你说呢?”
施远并不理会蒯越,将头转向刘表。
刘表立即说:“庞统先生但讲无妨。”
施远得到刘表的指示,才缓缓说道:“当然要换。”
一边的蒯良冷笑着说:“哦?为什么?莫不是你与那孙坚交好,才劝主公交换?”
施远听后,哈哈大笑,笑到蒯氏兄弟心虚时才止住大笑,然后说:“这等三岁孩童都懂的道理,莫非你们二位兄弟不懂?”
蒯氏兄弟不悦,却也不答话,刘表见状,忙问:“是何道理?”
施远答:“请问刺史大人,是一个死人有用还是一个活人有用?”
“这……”刘表显得有些为难,因为刘表当然知道哪个有用,但只是不好直接回答。
施远接着说:“众人皆知,活人比死人有用,更何况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和一个敌人的将领,刺史大人若留着孙坚的尸体,只会遭到孙家记恨不说,更会失去天下人的信任,试想,黄祖为刺史大人帐前将军,刺史大人却不舍得用一具尸体将其换回,失去黄祖一人之心事小,今后天下能人谁还肯为刺史大人效力?此乃大弊。”
刘表听后,捋着下颌胡须点头。
施远接着说:“黄祖将军是刺史大人帐前大将,水战陆战皆可,若刺史大人用孙坚尸体换回黄祖,黄祖必然感激涕零,拼死效命,而刺史大人将孙坚尸体还给孙家之后,孙家所记恨之人只有黄祖,并无刺史大人,此为大利。大利于大弊之间该如何抉择,刺史大人必然明了,若刺史大人今日失去黄祖将军,他日若有人来犯,难不能要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蒯氏兄弟上战场带兵杀敌不成?”施远说完,露出鄙夷之色。
蒯氏兄弟听后,恨得咬牙切齿,但碍于刘表在场,不好发作,只好忍气吞声。
刘表略作沉吟后说:“庞统先生言之有理,只等孙家派遣使者来此谈判,我便将孙坚的尸体归还。”
蒯氏兄弟虽不想让刘表归还孙坚尸体,但见施远利弊分析如此明确,无可插之言,便只好作罢。
施远再次拱手问道:“刺史大人,如今孙坚已死,可否将保护我宅院的兵士放出,我将他们遣散,也免他们继续在牢中受苦。”
刘表点头同意,并让蒯越与施远同去。
路上,蒯越问施远将来作何打算,施远答:“在襄阳城做些小买卖。”
蒯越问:“先生为何不投效刺史大人?”
施远推脱道:“荆州之地兵精粮足,物资丰富,刺史大人有你蒯氏兄弟辅佐足矣,我带着两个夫人做点小生意,能过日子便可,对官场不做奢求。”
来到牢房,蒯越让牢头将关押士兵放出,士兵见到施远,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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