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下的陈青和其它人一样,一直留意着台上。他发现光头佬与顾墨三耳语过后,顾墨三竟然抬头看了自己一眼。
陈青心里犯起嘀咕,难道光头佬和顾墨三在说自己?不可能吧,自己一个小小的学员,竟然能入了这位大神的法眼?
陈青寻思的功夫,光头佬和顾墨三已经说完了悄悄话,光头佬抬头挺胸站在扩音器前开始了他的表演。
“各位黄埔军校的学员们,今天我发言前我先要向诸位道歉,因国事繁重,以至于我迟到了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于普通民众也许就是吃一顿饭,打一个盹的时间,但对我们军人来说却是生死攸关的……如今国内军阀们不顾国家利益,乱搞一气……你们诸位是国府的未来,是炎黄的希望,望诸位学员再接再厉,学有所成,报效国家!”
光头佬絮絮叨叨讲了一个多钟头,陈青早就口渴难耐,又被烈阳一晒,整个人昏昏沉沉,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陈青偷偷掐了好几次大腿,才勉强没有睡着。
其余的学员们也好不到哪去,以至于光头讲完便改出现的掌声竟然没有出现,直到台上的教官们带头鼓掌,大家才劈里啪啦的拍巴掌。
按照常例,光头佬讲完后,军校管理主任应该出场,说几句勉励大家的话,然后做个总结,就此解散。
不曾想鼓掌声都停歇了,光头佬也没有从扩音器后离开的意思。
要了老命了,这哥们儿不是讲上隐了吧?这大热天的,您不渴吗?陈青稍稍皱眉,心里头不免有些不美。
“哪一位是陈青!”
光头佬把脑袋往扩音器前凑了凑说道。
陈青一个踉跄,呆在原地!他懵逼了!
什么个情况?这位大神竟然真的知道自己,刚刚与顾墨三那番耳语定然也是在谈论自己了。
我去!
“陈青是哪一个?”
光头佬见台下无人应声,又喊了一声。
陈青一怔,还没来得及答应,便瞧见管理主任顾墨三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
“陈青!委座叫你呢!”
“哦……来了……我是陈青……陈青是好……”陈青语无伦次的从队列里走出来。
其实光头佬第一次叫他实他便反应过来,他故意迟钝了这么一会,便是在思量该如便建立自己的人设。
一个十三岁的毛头小子,被国府第一人叫到名字,表现的慌乱一点才符合常理,有道是曲木为之直终必弯,做为一个聪明人应该藏在人堆里。
用后世的话说:猥琐发育,别浪!
光头佬笑了笑向陈青招手:“你到台上来,不必紧张!”
“是!校长!”陈青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向光头佬敬了个军礼,快步走到台上。
一声“校长”光头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陈青,北平人?”光头佬目光温和,表现出一副长辈面对晚辈的左派来。
“报告校长,学生是北平人。校长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校长调查过我?”陈青揉了揉鼻子,表现出一个好奇宝宝的模样,心中却呸了一声:妈的,当小孩儿有时挺恶心的。
“放肆!陈青。委座当前,你严肃些!”
白建生一边向陈青使眼色,一边开口呵斥。
“无妨!少年人,当活泼些,若像我等一般就不好了。呵呵……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陈诗人的大名我自然知晓,哪里用得着调查!莫非你认为我不读书看报?”
光头佬竟然与陈青家常了几句,惊爆了台上一众军政大员,纷纷猜测,此人是何人家的子弟,竟让光头佬如此对待。
陈青忙道:“不敢,不敢!校长大才学生如雷贯耳!”
光头佬摆了摆手,道:“听人说你是十一岁考进黄埔军校的?”
“报告校长,是的!”陈青答道。
“不得了,不得了。我记得黄埔一期里有个叫刘咏尧的,是十五岁入校的,现在你把他都比下去了!”
光头佬向陈青微笑点头,而后转身面向台下,大声道:“国府不震,仁人志士都当尽一份自己的职责,陈青你们应当都熟悉,进军校前他写的诗歌,诸位学员中也当有一部分人读过!一介儒生值此时奋而投笔从戎,也正是说明了强国必先强军的道理,陈青入校两年各科成绩均是优等,更甚者陈青以十三岁的年龄考入米国西点军校。诸位当以陈青为楷模,发奋图强,让我们的国家更加强大!”
训练场沉寂了足足五秒钟,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陈青心中惊愕不已,光头佬表扬自己是什么意思。
光头佬说完面带微笑扫视了一下台上的教官们,缓缓道:“前些天,听人报告,说德邻在国防部为一个考取西点军校的学员兵改了档案,我这才知道咱们学校还藏着这么个好苗子!诸位辛苦了!”
白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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