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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传奇

第92集:鹊山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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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敲锣打鼓,表演着《送魂舞》。十二个艺人穿着不同的神服:有象首人身、虎首人身、牛首人身、猴首人身,有人面鹰身、人面枭身、人面鹊身、人面燕身,有人首鱼身、人首蟹身、人首虾身、人首龟身;鼓大如盘,牛皮所制;鼓柄一尺,檀木所制;鼓槌两尺,虎骨所制;锣大如盘,周边折曲,置于环中,黄金所制;环柄一尺,亦是金做;锣槌两尺,檀木所制;六人持鼓,六人持锣;错穿纵插,复歌杂舞。

“……玄云舞,鼓锣响。乘清气,御阴阳。登九天,骑彗星。沐汤谷,上扶桑……”

艺人之后,是国师巫彭;头缠孝带,腰束孝带,手持孝棒;巫彭之后,是国相罢父;亦是头缠孝布,腰束孝带,手擎三角红旗,旗子上绣着一条金蛇;罢父之后,有大臣四十八人,亦是头缠孝布,腰束孝带;十二人一列,手持白色方旗;大臣之后,是炎居的棺椁:伯陵在前背棺;椁襻如带,丝麻编织而成;戏器、僰人、互人在后抬棺,俞罔、勾龙、俞术、节并、术嚣等人在两旁抚棺;其他将士的棺椁也是儿子在前背棺,侄子在后抬棺,兄弟在两旁抚棺……

豆粒般的雨点从天空落下……

“起!”巫彭高声喊着。

众人将棺椁抬起。

“行!”巫彭高声喊着。

艺人开始前行。众人嚎啕大哭,随着艺人前行……

“上!”巫彭高喊着。

艺人开始离开地面,在空中歌舞。众人也是抬着棺椁,渐渐离开地面,平稳前行。棺椁始终与地保持平行……

阴火峰北麻崖,有一巨大溶洞;洞口斜向大敞,洞内凉爽清幽。艺人、四十八大臣远离洞口,巫彭、罢父站在洞口两边。棺椁来到洞口,众人停止嚎哭。

“进!”巫彭高声喊着。

炎居的棺椁先进,其余棺椁依次进入。

“落!”巫彭高声喊。

众棺椁一齐落下。

“别!”巫彭高声喊。

众人再次嚎啕大哭,依次退出溶洞。

“下!”巫彭高声喊着。

艺人一边歌舞,一边降落。众人也是随着艺人且行且降,直至落到谷底,继续前行……

“毕!”巫彭高声喊。

这时艺人停止歌舞,众人停住痛哭,默默前行……

来到赤坂峰,众人停住。

“谢!”巫彭高声喊。

伯陵、戏器等人来到巫彭、罢父面前行稽首礼,又来到擎旗大臣面前行稽首礼,又给艺人行稽首礼……至此,安葬仪式方告结束。

“诸位且先回去歇息。俞罔大将,炎帝在火蛇厅等你。”罢父说。

众人向巫彭、罢父行抱拳礼,然后离开。巫彭、罢父随俞罔来到火蛇厅。炎帝烈山已等在那里。

三人向烈山行稽首礼。

“炎居夭折,我心痛煞。蚩尤得了择帝珠,成为天下盟主。我们与他斗了十四年,他必怀恨在心,我们早做防备。我年事已高,有心无力。你应接替炎居之位,挑起这副重担。”烈山说。

“炎帝差矣!女娲皇有令:长子世袭。西王母也有旨,国君之位,不分男女老幼,有德有能者世袭。炎居德能兼备,世袭南山炎帝,众望所归。然苍天无情,夺我兄长,实乃南山之憾,俞罔之恨!兄有长子伯陵,聪明伶俐,实属可造之材。南山长子之位,应由伯陵世袭。”俞罔从容地说。

“怎么,由伯陵世袭长子之位?俞罔大将,三思啊!”罢父忙说。

“炎帝年事虽高,但精力充沛;又有国师、国相教育辅佐,伯陵定能承担重任。”俞罔说。

“伯陵虽然聪慧,但毕竟年幼。南山事务庞杂,他恐难胜任。”烈山说。

“红毛君五岁,走阴阳通道,打败那塔乙,戏耍仓颉,统帅二十个军团。伯陵今年九岁了,怎么不行?”俞罔说。

“俞罔大将,国之神位,上去容易,下来难啊!”罢父说。

“炎帝能把炎居、俞罔培养成可造之材,难道就不能再培养一个伯陵?”俞罔有些生气,说。

“咳!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烈山叹道。

“炎居常对俞罔讲,女娲皇密令炎帝追回血色灵芝和择帝珠。可有此事?”俞罔舒口气,平复一下心情,问。

“五帝战争爆发后,女娲皇秘传我去密山,嘱咐我务必找回血色灵芝和择帝珠。说天下至宝,择帝珠、盘古井、血色灵芝。西王母疼爱自己,才把择帝珠、血色灵芝交由自己保管。现在,这两件至宝都从自己手中丢失,自己无颜面对西王母。”烈山说。

“炎居常常和我说起这件事,为不能替炎帝分忧,常常自责。炎居不在了,这份重任理应由俞罔承担。”俞罔说。

“我儿意欲何为?”烈山问。

“我想让俞术、伯鸵两军团专心夺取血色灵芝;我与其他军团专心夺取择帝珠。”

“巨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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