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璇如此执拗,肖子墨自是无奈的。但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刘璇出去。
首先刘璇不适合长途跋涉,再一个自己也不想让刘德误会自己。
白日里刘德的意思很明了,就是怕自己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会把刘璇如何如何。这当口刘璇要是真有个什么,那不正应验了老皇上刘德的想法,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沉思了片刻,肖子墨长呼了口气,“若皇兄执意要去,臣弟也没办法,可皇兄有没有想过父皇知道了会如何?”说到这,肖子墨顿了一下,“父皇会以为是臣弟故意让皇兄铤而走险,继而取代皇兄的位置。”
“那样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做什么太子,一就手儿与父皇道明让与子墨便是。”说刘璇是小孩子智商,一点都不冤枉他,肖子墨这样说,他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皇兄啊,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得三四后行。若真如皇兄说的那般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尔虞我诈了。再说了,臣弟在东宫做太子,皇兄带着兵出发,那算怎么回事?承认母后生了双生子?然后百姓惶惶,社稷动荡,黎尚渊一党再死灰复燃?那臣弟之前做的那些又有何意义?”
“这……”说实话,自己还真就没想过那么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刘璇登时哑口无言。
“皇兄若是执意如此,那只有臣弟代皇兄去寻皇嫂了。”见刘璇多少还有些犹豫,肖子墨作势又将了一军。
“你走了,那大婚怎么办,朝政又谁来打理?”肖子墨一走,什么事可就得自己出马了,且不说每天都得面对那帮子难缠的朝臣,就是与姬无双大婚的事就够自己难看的了,再怎么也不能与自己的弟媳妇拜天地吧?
“怎么办?皇兄自己个看着办呗!”刘璇应对不了朝中的局势肖子墨是心中有数的,不然肖子墨也不能拿这个来压刘璇,为了起到事半功倍,彻底打消刘璇的想法,肖子墨作势便往出走。
“别别别!咱们再商量商量。”肖子墨这般,刘璇登时慌了。
如此一来,肖子墨走得便更快了,“不用商量了,就这么办了!臣弟去寻皇嫂,皇兄代子墨与无双大婚。”
“你给我回来!本宫不去了还不成吗?”肖子墨的脾性刘璇是领教过的,说出的话基本就是泼出去的水,要是肖子墨真走了,自己怎么应对不来接下来的烂摊子?于是乎,便告起饶来,“喂喂!都说了不去了,你怎么还走哇!”
“回去睡觉!”忍俊不禁下,肖子墨回了一句。
虽说打消了刘璇出宫的想法,但独孤秀儿还是要寻回来的。可想到了月夜的狡诈,肖子墨又去找肖凡商议。
一路之上肖子墨都在寻思这个月夜的事情;之前肖凡曾与自己说过,蓝衣{月夜}是自己姑姑的亲子,既然是皇亲国戚,为什么不回归皇室,又为什么要zào fǎn呢?难道只单纯为了儿女私情?
来到肖凡的处所,已经快过子时了。
再次提到月夜有可能就是蓝衣的事后,肖凡陷入了沉思。
很明显,肖凡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他也不想自己心爱女子唯一的后人死在乱军之中。
“若真是蓝衣,那他为什么要zào fǎn?”见肖凡不吭声,肖子墨便问。
“哎!这个老臣也说不好。”
如果月夜真是蓝衣,那么事情就复杂了,也就是说肖凡从中推断黑鹰会的统领就是冷颜。即是这样,也就是说zào fǎn的原因极有可能与二十年前蓝衣生母离奇身故应的事情有关系。
如果知道来龙去脉兴许能分析个大概,可关键是当年的事情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这小子不会只为了个女人吧?”在肖子墨印象中,肖凡拿不准的事情还真就不多,若是连他都拿不准,就说明此事不能按照正常思维分析了,继而肖子墨便想到了争风吃醋的问题。
“这种理由也没什么稀奇,你不是也为了女人差点没跟为父反目吗?”提起这事,肖凡旋即一笑,故意逗弄起肖子墨来。
知晓肖凡是在挖苦自己,肖子墨立时一本正经的予以否认。
“这是两回事,再怎么着儿子也做不出那种事来。”
……
这一夜父子俩说道了很多,但大多都是围绕月夜与冷颜的话题。
“爹,您跟冷颜是不是情敌啊?”肖凡谈到死去的蓝衣姑姑便是滔滔不绝,肖子墨便猜想肖凡一定很喜欢自己这位过时很久的姑姑,于是便嬉皮笑脸的与肖凡打起趣来,自然,肖凡也是不好意思的。
“臭小子!连你爹你也敢拿来玩笑。”
“爹爹若是孤单,那子墨与爹爹寻门亲事如何?”
“你小子是不是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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