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了,呃!”
“别别别!疼!疼!疼死我了!”
疯闹了一番,肖子墨便离开了,但他并没有回炼丹房睡觉,而是去了未央宫老皇上刘德的暖阁。
于肖子墨所想,姑姑蓝衣的死因老皇上刘德定是知晓的。
碍于昨日的事情,肖子墨着实在暖阁外徘徊了一阵子。
虽然是亲爹,但肖子墨却怎么也跟刘德亲不起来。也许这就是朝夕相处的重要性吧?
肖子墨睁开眼睛看见的就只是肖凡,肖凡又含辛茹苦的养育他十七八年,父子之情早已根深蒂固,也难怪肖子墨对刘德会有这般感觉。
徘徊了一阵子,肖子墨硬着头皮扣响了暖阁的大门。
不多时,一个当值的小太监拉开一条门缝向外瞅了瞅,见是‘太子’,急忙大开房门给肖子墨请安。
“太子这是一宿没睡,还是才起来?”没见肖子墨有洗漱的痕迹,小太监便问。
“夜里被一些琐事绊住了也就睡不着了。对了,父皇昨夜睡得怎么样?”昨天的发生的事情委实也是太过难看,只顾着逃离视线了,也就没顾得谢恩,更不确定刘德会不会理解自己。忐忑下,肖子墨便侧面问了一嘴。
“皇上睡得好着呢!一宿都没起夜。”所谓听话听音,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还有脑袋不灵光的?立时便明白肖子墨这样问是为了什么。旋即小太监便做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跟您说呀,您披上被子离开那会子,皇上还偷偷乐来着的呢……”
“哦?”听说刘德这般,肖子墨倒挺意外。
听闻刘德睡得正香,肖子墨也没打扰,作势在外殿观景等候。不觉间便走到在刘德暖阁的另一侧。这侧是老皇上临时的书房,就是白日里刘德与小太监下棋的那间。
下意识的肖子墨便走了进去。
这间书房比肖子墨之前到过御书房要小。虽然小而曲折,但是陈列摆设很是相像;书格、炕案、炕几、香几、长条桌、半圆桌、月牙桌、琴桌、椅子、绣墩、方案等的家具一样也不少。家具多为精细小巧的黑漆描金、漆地嵌螺钿等的品类。墙壁上,除绢、纸帖落外,还挂有紫檀质地、漆雕、珐琅边框,镶着玉石的御笔字、山水、花鸟等插、挂屏。
摸了摸从屋顶上悬下来的吊兰,又闻了闻花架上盛开的花朵,肖子墨便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字画。
猛地,肖子墨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竟在字画上看到了与蓝衣墓,墓门上的那个玉人一模一样的水墨画。
不过这副画上面却不单单是姑姑蓝衣,还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主题是蓝衣练剑,少年临摹那种。
“父皇?”看到画中少年身上的七彩玉佩,肖子墨笃定了画中男子就是年轻时的老皇上刘德。
而且直观画面中二人面带喜悦,蓝衣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羞怯。
那么问题来了,蓝衣看刘德羞怯什么?
难不成?
就在肖子墨狐疑的瞬间,小太监来报,说,刘德起床了。
继而肖子墨便急匆匆去见刘德。
大礼cān bài了一番,肖子墨开始了正题,问起蓝衣死亡的原因。
可令肖子墨意外的是,刘德却对此事甚是敏感,大有回避之态。
“朕对你蓝衣姑姑的仙逝很是忌惮,还是不要问了。”
“这件事情关乎到社稷,还望父皇以实相告。”见此,肖子墨便开诚布公,说道此事的重要性。
“都说了叫你不要问了!”面对肖子墨的一再追问,老皇上刘德火了。
自然,老皇上的抵触弄得肖子墨进退两难。但不问还不知道蓝衣zào fǎn的真实因由,肖子墨如此的聪明,怎么可能硬来呢?眨巴了两下眼睛,他便换了种方式——试探性的渗透。
“可……可儿臣在黑鹰会少主蓝衣的身上找到了那把玉具剑。”
“那个黑鹰会少主叫什么?”听到蓝衣的字眼,刘德不禁心下一凛
“回父皇,那人叫‘蓝衣’。”
“蓝衣?”确认的确叫蓝衣后,刘德便对话题产生了兴趣。
“没错,这人与蓝衣姑姑同名,而且佩剑还是蓝衣姑姑的遗物。”
“玉具剑,蓝衣?”肖子墨言毕,刘德皱起了眉头,继而来回挪着步子。
猛地,刘德停了下来,转身望向肖子墨,“这个蓝衣年方几何?”
“年方二十。”
“二十?你可确定?”
“确定。儿臣查过档册。”
“可知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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