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那怎么办啊?“
村民们越想越焦虑,他们的铜板不好赚,每一个都是汗水钱。
“还能怎么办,交铜板呗!“村长有些不耐烦了,他最近天天跑县衙,布鞋都磨烂好几双,他厌倦了。
虽然打自家村头过,还要被收过路费,任谁都觉得憋屈与不甘。
可偏偏,这事儿要是去追根究底,他们又不冤屈,种恶因,结恶果,咎由自取罢了。
村长回想到今儿个离开前,县衙师爷警告他的那一番话。
“古往今来,郝甜虽不是第一个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的女子,却是第一个犯了军规还活下来的女子,所以她绝对是个有本事的,这样的人,只可礼,不可欺。“
师爷的话,村长想了一路,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蠢的。
可惜,醒悟得为时已晚。
“都怪那郝老婆子,要不是她家几个心黑的见钱眼开,咱们也不至于被郝甜打击报复了。“有人抱怨了。
出了事,总得找人顶缸不是。
郝家大房这些天被村民们怨怼,一个个的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来。
“阿爹,要不我去劝劝?“村长的女儿蔡花从里屋出来,试探着问道。
村民们闻言,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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