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翎冷笑地看着她,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这回逃不过死路一条了。
这时,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在这儿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都给我散了吧,涛儿留下来。”
老太君虽然常年不管事,但今天许多下人都看着,傅伯涛也没下封口令,这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老太君耳朵里面去了。
老太君一听说许若兰和外面的野男人混到一起去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手里的拐杖杵着地面,嘴里骂着:“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怒气冲冲的就往这边来了。
本来她就对这个妾室没什么好感,许若兰出身不好,只是有几分姿色罢了,不过自己儿子喜欢,她也就懒得管,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想想还是章悦明好,本分,守规矩,也不用她多说什么。
前几日还听说那不要脸的许若兰还在章明悦面前炫耀自己儿子对她的宠爱,给她添堵,还有她那丫鬟,也给自己嫡亲的孙子下毒。这些事加在一起,不能轻易的放过她。
许如兰一看老太君来了,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老太君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这会儿有理由了,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傅雪翎却是在心中拍手称快,老太君来的正是时候,许若兰这贱人,演的一手好戏。说不定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爹就会心软饶她一命。
这会儿一干闲杂人等都下去了,只留下傅伯涛和傅雪翎。傅雪翎看她来了,赶紧扶住老太君,对她说:“奶奶,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好好歇着,这事儿父亲会解决好的。”
老太君头发花白,本来就不愿多走动,只是出了这事,她说什么也不可能不来。这会儿看着自己的孙女这么贴心,声音缓和了一些,对她说:“乖孙女,奶奶没事。”
不过刚才还慈眉善目的老太君,一转身对着许若兰,就变得特别刻薄:“我们傅家娶你进门,给你姨太太的名分,供你吃供你喝,不是为了让你去找外面的野男人的。”
老太君这会儿也是被气晕了,口不择言,否则一直有着良好的修养老太君怎么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傅雪翎知道这回许若兰是没戏了,在心里暗自叫好,但是又担心老太君的身体,赶紧给她倒一杯茶,让她消消火。
傅雪翎将老太君扶到椅子上去坐着,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奶奶,您千万别为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值不得的。”傅雪翎特别加重了“这种人”三个字的发音,让在座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见她话里话外的讽刺与不屑。
“哼。”老太太端着茶一言不发,连正眼都不给许若兰一个。
“老太君,我冤枉,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许若兰尤自不肯死心,还在那里摆出一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样子。抬起头用自己那双满含泪水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傅伯涛,一路爬着过去拽住傅伯涛的衣角,“老爷……我真的没有……”
老太君看着许若兰这会儿还在喊冤,气的将茶杯扔到她的脚边,吓得许若兰大气都不敢出,只在哪里悠悠的抽泣,间或有拿手帕擦眼泪的声音。
强压着怒火,老太君冷哼一声,对她说:“你这种dàng fù,就该乱棍打死。”
傅雪翎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拍手称快,这女人终于能得到报应了。让她设计陷害自己和弟弟,这会儿遭到报应了吧,真是罪有应得。
不过她没表现出来,想到许若兰做的那些事,心里头恨得不得了,站在老夫人背后恶狠狠地看着她,恨不得用眼刀把她千刀万剐。
不过她们俩愿意,但是傅伯涛倒是有点不想让她死,虽说给他带了顶绿油油的帽子,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看着许若兰这么可怜的样子,傅伯涛倒是有点不忍心了。
老太君冷着脸对傅伯涛说:“还不快叫人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娘……”傅伯涛有点犹豫,迟疑了一下,看着许若兰可怜的模样,竟有点不忍心将他乱棍打死,继续说,“她跟了儿子十几年,帮着明悦打点府中大小事务,还生了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奸夫还在审问,说不定,是陷阱呢?看看那奸夫怎么说吧。”
老太君一拍桌子,在场的三人心里一颤,第一次见老太君发这么大的火。
老太君对他说:“你这是被猪油蒙了心,这么就看上这个狐狸精?那奸夫口里能问出什么?”
看自己的儿子舍不得叫人来打这个dàng fù,老太君拿着拐杖就朝着许若兰身上打,也没个轻重。她现在只想打死这个狐狸精,让她到处勾引男人。
傅雪翎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对这女人这么着迷,都捉奸在床了,还百般维护。
不过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那人会说出实情。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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