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动静太大,府里的人都聚集到许若兰的住所,然后都知道了这件丑闻,结果就在大半夜的时候惊动了许久都没有出面的嵘侯府老太君,傅伯涛的母亲,傅雪翎的祖母。
许若兰也在之后就清醒过来了,看着眼前已经暴走的丈夫,自己luǒ lù的身体,身上残留的男人的痕迹,地上被傅伯涛打得半死不活的luǒ tǐ男人,许若兰知道自己完了。
“贱妇,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浪荡之人!”傅伯涛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怒,怒目圆睁的,旁边一直服侍着的下人们都被他这幅样子吓到,完全不敢接近这个时候的傅伯涛。
傅雪翎看着眼前这一切,虽然觉得这样做,会让父亲大动肝火,可如果不这么做,父亲永远都不会对许若兰下手的,那样的话,傅寒新的命谁说就一定能保得住呢。
“侯爷,如果若兰说自己是冤枉的,侯爷可相信。”许若兰死灰一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神采,她在殷切盼望着,自己一心所爱的男人能够相信她,相信她是被下了药。
“哈!哈哈,好啊,你倒是说说看啊,是谁要害你!”傅伯涛怒极反笑,停下了对男子的暴打,将他扔在一边,食指指着许若兰有些疯狂,眼镜充血,怒发冲冠的说着,他倒是想听听事实摆在眼前,许若兰还要如何狡辩。
“傅雪翎,嵘侯府的二小姐,你做疼爱的女儿,就是她派人来玷污我的,只要侯爷对这男子大刑伺候,让他说实话就能证明妾身的清白。”许若兰知道自己是在奢求,怎么会有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但许若兰不愿意放弃那最后的希望,她祈祷男子经不住折磨说出幕后指使,这样即便她被玷污,也不会影响到她以后继续待在府里,只有她还在府里,她的儿子傅高铭才能好好的。
“呵!滑天下之大稽!你还想往翎儿身上泼污水,现在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傅伯涛已经有些疯狂了,这个时候了,人赃并获了,许若兰还想着拉傅雪翎下水,傅伯涛更生气了,这个奸夫要是假的,被自己打成这个样子还不说出幕后指使?
当他傅伯涛是傻子吗?
错就错在她不该将这帽子扣在傅雪翎头上,若是说有其他人动了坏心思,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现在傅伯涛只当做她是想污蔑傅雪翎。
许若兰这会气的牙痒痒,但是傅伯涛在这儿,她也不好表现出来。还是装作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
许若兰不死心,苦苦哀求傅伯涛:“老爷,你要相信我,不信,你让大夫给我看看,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刚才一点儿意识都没有,也是你们来了之后才清醒过来的。”
许若兰此时坚定不移的相信,只要大夫把把脉,就能证明她是被下药才会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样,先把命保住再说。
傅雪翎轻蔑的看着她,心中冷笑,她用的药一般大夫若是能查出来,那可真是见鬼了,这药可是云不归亲自调配。
果然,大夫一把脉,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脉象有任何异常,倒是许若兰,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大夫摸着自己的胡须,思忖着这话应该怎么说,看这情况,他大概能大致猜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那些高门大户经常发生的那些后院女人的纷争吗。互相倾害。
显而易见这位夫人多半是被下了药了,只是这配药的人医术太过高超,远在自己之上,现在的自己还不足以看出这是什么药。不过既然自己看不出,大部分的大夫应当也都看不出。
既然自己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这如何回话也是暗藏着玄机的。
究竟应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呢?
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看傅伯涛愤怒的样子,又见旁边那位被护着一脸轻蔑的小姐,就知道这夫人应该是失宠了。
若是顺着这位夫人的意思说,是被下了药,那确实是帮了这位夫人一个大忙,起码能证明她的清白,但是失了贞洁,以后肯定是不会再受宠,但是这样说,势必要得罪那位小姐,日后必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不值得冒这个险。
索性将实情全部都说出来:“夫人身体并无异样,不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物。”
听到大夫的话,许若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怎么会这样?恨恨的看着傅雪翎,这丫头,果然有手段,就像变了一个人。
这样干净利落的手段,怎么都叫人止不住心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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